这样的威胁对于父皇,对着郑母妃,甚至对自己的兄长,都是一种威胁。
赵兮在宫内又住了几日,觉得有些无趣,又惦记着裴萧玉,总觉得他不在自己的视线范围,内心中有些不安一般。
于是赵兮叫自己小厨房备了几样精致的点心,提着食盒想到勤政殿去讨好一番赵岑。
好让自己再搬出宫,回到公主府去居住。
只是她刚走至殿外,便见太监急匆匆的领着几位朝臣向殿内走去。赵兮看到几人身上的朝服,似乎官职应该都不低,只是每个人脸上都神色严肃,眉头紧皱。
见到此,赵兮隐隐约约感觉朝中因是出了什么大事,她也不好贸然进到殿内,便走上前去问道。
“白公公,这是出了何事?我见几位大人都面色凝重,是出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了吗?”
按理说后宫女子是没有权利过问这些的,但公主是个例外。
白成璧也不好对其有所隐瞒,只得老老实实回到,“回殿下,是南方刚开春,河面冰层融化,还未到汛期便发了大水,去年刚修好的河堤,第一次用就让冲毁了大半民舍,万亩良田被淹,百姓流离失所,皇帝正急的不行。”
白成璧看了看赵兮手中的食盒,说道,“公主若是有心孝敬皇上,不如改日再来,今日怕皇上也没有心情接待公主了。”
赵兮笑了笑说道,“白公公,你自忙去,不必管我,我在这里等上一阵,我不会打扰父皇的,只是想让他宽宽心,知道他最近劳累。”
既然赵兮都这样发话了,白成璧也只好听命,点头应了下来,说,“那奴才就去忙了,殿下您请自便就好。”
赵兮站在勤政殿外的廊下,听着里面的动静,忽然听到一声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,接着便是父皇暴怒的声音响了起来。
“年年决堤年年修,百姓们年年连个固定的居所都没有,辛辛苦苦一整年,一场洪水就全毁了!朕记得光此处修堤坝的拨款就拨了不止一次,赈灾的款项就更不用说了,这些银子钱都去了哪里去了?”
“是不是都让你们这些表面上关心灾民,其实才是真正的贪官污吏收去了?”
听到这句话,殿内扑通扑通跪了一片,声音之大赵兮在殿外都听得清清楚楚。
其中一人急忙说道,“皇上冤枉,臣等可未曾敢动过这笔款项,这些赈灾的银子一层一层剥下去,到了百姓手中,不知道还有多少!”
“那些地方官员总觉得天高皇帝远,管不上他们,而且他们官官相护,层层掩饰,臣等往往,刚往下查去,查到一半就断了,每年送几个替死鬼上来,这件事情便再也查不下去了。”
“朝廷可以慢慢查,可是百姓们不行,决堤的河岸不能等,所以朝廷就只能再拨款修堤筑坝,安置房屋,收容流民。”
“百姓们不能等,这样一一安置,一耽搁,很多事情就被他们早就暗中清理干净了。待到将正事办完之后再去翻查时,之前的遗留线索和证据早已查找不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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