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看来这事公主真是受了冤枉。”
长公主一脸诧异的看向母亲,说道,“母亲,这事儿还没个结论,就凭几张供状就定了此事是小姚所为,是不是有些草率了?这几个贱奴才,谁知道是不是屈打成招?”
“白城壁好你一个狗奴才,说!是不是为了逼迫他们冤枉郡主,所以才都对他们用了重刑!”
“回长公主的话,奴才可不敢。奴才得了皇上与太后的令是一言一行皆是谨慎小心的。内廷中出现此等事情,原就是臣疏忽职守,怎敢重刑逼供?他们所说的可都是实话。”
“若是不信,人都在店外候着,现在就可以招进店来,长公主亲自审问。”
“哀家瞧着就不必了。”
说罢,太后眼神一冷,扫向了白总管,说道,“”此事涉及皇室,白公公知道应该怎么办,除了店内几人。外界不应该有一丝风言风语!”
白总管一听这话,一时打了个哆嗦,叩头说道,“奴才知道该怎么行事,太后请放心。”
赵兮还欲说些什么,太后却突然开口说道,“这样,你们姊妹之间的事情,就不必再由外人传话了,小瑶,你与你皇姐说,有什么事你们姊妹两个说开了也好,不必在心中一直藏着掖着。”
太后说这话,就是给了卢玉瑶体面,不想将此事再扩大化,叫宫人进来,再由宫人将这些事情一一还原,抖落出来。
卢玉瑶怕是更加挂不住,此时由她自己来说,倒像是姐妹间争执闹到了长辈面前,然后由长辈开导,两姐妹推心置腹,最后再说一句什么姐妹之间说开便好,没有隔夜仇之类的浆糊话,此事就当揭过了。
赵兮心中清楚,这是祖母一贯和稀泥的方式,此次的事情若是她,太后未必肯给她这份颜面,这就是区别。
赵兮自己父皇刚当政的时候,年龄尚小,太后的一半势力都在朝中,皇帝但凡涉及到大事,必得向太后请示过后再行决断。
那些年父皇过得很憋屈,但当时赵兮太小,对此事并没有过多的感触,上一世自己是个悠闲公主,也不甚操心这些事情,只是最后王朝倾覆,心中才感到父皇的不易与艰辛。
这些年父皇一点一点,从太后手中将权柄夺了回来,走到今天这步,关系长公主等太后外戚一族之事,仍旧不能够痛快的处置决断。
不过就是太后也不敢像从前那般任由自己心意行事,做何事情之前都要给皇帝三分薄面。
赵兮在这一会儿功夫之内,心中已经转过了这般多的念头,是以她现在面对太后的问话,也没有任性,更没有委屈,只是平静的盯着卢玉瑶,想看看她到底能说出什么来。
“”皇姐要回宫帮着主持春熙宴的事情,我已知晓。这两日时时都等着皇姐进宫。今日从春明湖穿行,也是我的计划,之所以当时守卫们能够全部支开,是因为我提前让灵巧拖宫女打通了这班的侍卫头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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