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小鱼大呼冤枉。
他跪在地上哭喊:“陛下,冤枉,奴才们去方才是去给殿下烧水,暖暖身子。”
小林子接着说:“天寒地冻,井里的水十分冰凉,冷宫里没有炭火,奴才们只得到后院的林子里捡些干柴树叶,正所谓双拳难敌四手……”
“放肆!狡辩之词,陛下如此偷懒之人罚不成规矩。”张正言辞犀利,仿佛下一秒要扬起长鞭。
所谓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。
“罢了,先传御医。”龙华帝大度道。
余太医又马不停蹄赶来,在奔跑的路上,终于掏出他今日才得的手绢不停地擦汗。
该死啊!真该死!他就不该听了景王的胡言乱语,现如今成了倒是帝王身边的红人,却比以前过得更苦了。
这不连姑娘家常用的手绢也备上了,每次出诊必备。
这不,刚做完自己的思想工作,头上后背又冒出许多汗,又是一通乱擦。
“余大医,您倒是快些。”小太监面上紧张万分,额头上也是冷汗涟漪,“余太医你可快点吧,陛下这一次急得不行。”
余太医见人急得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,便加快了脚步。
好奇问道:“敢问公公,这是谁病了?”也不可能是皇帝,今早刚喝过……应该没有生病的可能,再一个他现在的身子“坚不可摧”。
“是景王殿下。”这厢话还没说完,已经到了冷宫。
余太医掏出手帕又擦了擦额头上的汗,整理好衣裳,扯上一抹职业的微笑,跨进冷宫。
一只脚刚跨进房门,一股浓厚的灰土直扑面门,余太医鼓起腮帮子努力地控制咳嗽。
“拜见陛下。”余太医刚见完礼,就被皇帝指派去看景王。
这厢,他刚搭上脉,皇帝就火急火燎地问:“如何?”
余太医:“……”
景王也问:“余太医,为何我眼前一片漆黑?”
余太医:“……陛下,景王殿下大约昨日气血上涌导致暂时的失明,再加上……许是被什么冲撞了。”
谁懂啊,让他一个太医看的是什么东西,皇帝也就算了,现在连景王的脉象也乱七八糟,只能往不别处编。
闻言,皇帝的脸色先不对,谁都知道景王昨日是从长生殿抬出来的,偏偏他刚刚才得知冷宫的阴寒,种种的事情叠在一起,如何使景王能痛痛快快的把七叶莲拿出来?
“是父皇吗?儿臣是不是听错了?”
龙华帝:“……”
“景王殿下,是陛下来看您了,已经来了好一会了。”张正见状连忙小跑到景王身边,附在耳缘处大声地讲了一遍。
龙华帝嘴角一抽,景王是眼睛看不见,不是耳聋!
“儿臣拜见父皇。”景王说着掀开被子作势从床上下来。
“不必,快躺回去。”皇帝起了身,阔步走到床边,把容阙按回床上,并且温柔地帮他盖好被子。
“多谢父皇。”容阙迷离这双眼,辨别不出方向,脸转向余太医。
余太医想,真是折寿,早知有今日,他就不贪图荣华往听信景王的话上爬了。
“阙儿,听儿国师说你有七叶莲?”皇帝的脸色不好,但他还是强忍着问出了一直没机会问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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