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绝方婶子的留饭,手里提着两只鸡有些恍惚的离开了方婶子家,回到家里把鸡安顿好,然后回到房间。
把自己摔在床上,脑子里不断循环播放方婶子跟她说的话。
这个时代对女人真的是不要太苛刻,照方婶子的话说,她结不结婚可不是她一个人的事,还关乎到村子里的每一个人。
要是村子里有一个嫁不出去的闺女,那整个村子适婚适龄的闺女都会被外人质疑是不是品行不端。
而且最重要的是,如果超过十八岁她还没嫁出去,她现在住的房子,种的地都会被村里收走,等于变相的逼她结婚了,还是法律允许的。
不过好在她离十八还有三年时间,但是该死的原身二婶母在外边说原身的坏话,真是什么仇什么怨,这么缺德真的好吗?
左右想不到办法的何光月,最后摆烂的直接睡了过去。
早上是被鸡叫声吵醒的,有些不耐烦的坐起来挠了挠凌乱的头发,睡眼惺忪的下床洗漱。
出了房门,院子里游荡着两只鸡,仰首挺胸的一点没有昨天那受惊的怂样。
也不知道这两只鸡一晚上的做了什么心理建设,对新环境适应贼快不说,还隐隐有划地盘的架势。
摇了摇头,觉得自己有点什么毛病,对两只鸡还能脑补这么多。
进了厨房,何光月随意一扫,正好扫到鸡窝的地方,突然好像看到了什么。
走近一看,她有些不敢相信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,两个铜板?
伸手拿起来,铜板还有些温热,一股鸡味扑面而来。
乖乖,现在的鸡都已经卷成这样,不下蛋改成下铜板了?
回头望了一眼悠哉在院子里晃荡的鸡,何光月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时此刻的心情了。
“方婶子给她的哪是鸡啊,分明是财神爷吧?”
带着是现在把鸡还给方婶子,还是等明天看看鸡是不是真的会下钱的犹豫走出家门。
俗话说,白天不说人,晚上不说鬼,在半道上就碰上了原身的二叔二婶。
想到方婶子跟她说的话,本来只是将他们当做陌生人的何光月,现在都不能用平常心看待尤氏了。
察觉到她的眼神,尤氏扫了一眼过去,知道她肯定听到了什么,有些得意的故意走到她面前。
“小贱蹄子,跟我斗你还嫩了点。”
小声又得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,何光月都给气笑了。
好家伙,这做了坏事还那么嚣张的,她还是头一次见,打量着她不敢对她怎么样是吧?
尤氏说完要走,何光月看准机会伸了只脚出去,她一个不察就被绊倒了。
“诶呦!”
结结实实的摔了个大马趴,尤氏半天都没能爬起来,最后原身的二叔何生看不过去,上前扶了她一把才起来的。
“小贱蹄子,你敢绊我!”扶着腰,尤氏气得大骂。
转角边有个脚步因为尤氏尖利的声音而停下,抬眼间就看见梳着大麻花辫的何光月,抱手胸前,脸上带着淡定的笑面对着尤氏夫妇。
清冷的眸子停留在她的麻花辫上,有一丝疑惑闪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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