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位赖大师也是靠着跟天一阁的‘关系’,才在苏城名声大噪,达官贵人有点什么事都会请他看上一看。
赖大师的脸上多了几分自傲,“没错,这张符纸虽然不是出自天一阁,但我师父有幸曾得到过天一阁阁主的指点,从而学会了绘制此符。”
话音未落,白木槿直接戳破道:“这张符是用来驱邪祟的吧。”
紧接着又补充了一句,“可貌似画错了。”
“简直胡说八道!”赖大师瞬间失去了大师风度,怒气冲冲的瞪着白木槿。
陶心芝见状马上训斥白木槿,“木木,不得无礼!”
祁瑾舟对他们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,他丝毫不给这位赖大师面子,起身说道:“你们要是想搞这些歪门邪说,那我们就不奉陪了。”
他也看出是冲着白木槿来的,至于是谁在挑事……
他阴鸷幽冷的眸光一一扫过他们,但凡跟他对上视线的都觉得后背生寒,一时间连个屁都不敢放。
“夫人,我们回家。”祁瑾舟牵起白木槿的手,想带她离开。
白木槿拉住他道:“老公,等一下。”
虽然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找一个‘大师’来对付她,但此刻若是临阵脱逃了,以后类似的事情可能会络绎不绝。
白木槿清澈温柔的眸光抚平了祁瑾舟此刻心底的怒意,让他重新坐了下来。
她从容微笑着看向赖大师,问道:“赖大师,你都帮我算过了,不如我帮你算一算?”
祁瑾瑞当即嗤笑道:“你算什么东西,还想帮大师算命。”
话音未落,一记警告的视线落在他身上。
祁瑾瑞马上识趣的封住了嘴,心脏跟着扑通扑通加速跳动了起来。
赖大师也没把白木槿放在眼里,觉得她想自取其辱,也不是不能满足她,“无妨,祁太太请。”
说着,他就向白木槿伸出了自己的手掌。
白木槿连看都没看一眼的说道:“不用看您的掌心。”
她盯着赖大师的面向,一字一字的说道:“遇水不近,遇木则避,遇犬则离。”
“什么乱七八糟的。”祁瑾瑞愣是啥都没听懂。
陶心芝也是一头雾水,就连赖大师也没好到哪里去。
佣人在这时走了进来,说道:“夫人,饭菜好了。”
陶心芝随即招呼道:“赖大师,先吃饭,吃完饭在慢慢看。”
说着,他们便往餐厅走去。
祁瑾舟心有疑惑,却没有多问。
想来她这么说,有她这么说的道理。
陶心芝让佣人给赖大师倒上了好酒,赖大师一看就是久经酒场的人,对这些都已经习以为常。
佣人把最后一道汤品端了上来,正要小心翼翼的放在桌上,可经过赖大师身边的时候,手不小心抖了一下,结果小半碗汤都撒在了赖大师身上。
“啊!”赖大师当即惊叫出声。
陶心芝见状忍不住大声训斥道:“怎么那么不小心!”
“对不起太太。”佣人确实是不小心的,惊慌失措的跟赖大师道歉,“大师,对不起。”
赖大师的衣服上都是汤汁,陶心芝一边道歉一边吩咐佣人,“赶紧带赖大师去处理一下,再去拿一套干净的衣服来。”
毕竟是她自己请来的贵客,她也跟着一起去帮忙了。
佣人急忙拿来打扫的工具,清理地上的污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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