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氏早就等着了,见到孟淮叶,立刻问道,“钱拿来了?这就给我吧!”
孟淮叶有些羞愧的说道,“想必奶和大嫂子也都知道,我也就一根簪子值点钱。我把簪子当了三十两,先去跟大夫约好明天来给我爹看病,花了一两,剩下的我放在钱袋子打算回来交给奶,可谁能想到,全都被小偷偷走了……”
田芬儿心中一喜,看来,堂叔这是得手了!
“不对吧?”她面上却一副不相信的样子,问道,“那你咋还买了那么多东西?”
然后告诉严氏,她看见孟淮叶带回来一背篓东西。
孟淮叶委屈道,“我把以前的衣服也当了,还不到一两的碎银子,我们三房啥吃的都没有,总不能全都扎起脖子来饿死,我就买了些米面啥的,勉强糊口。”
田芬儿气,那背篓里鸡蛋豆腐青菜,要啥有啥,这叫勉强糊口?
严氏的重点却不在这上头,“小三十两银子,被小偷偷走了?你不是诳我?”
“我怎么敢诳奶?那小偷长得跟个瘦猴一样,脸颊上还有个大黑痦子,这可是县城许多人都看见的,奶去打听一下就知道了呀!”
严氏一听这描述,立刻就知道那小偷是谁,看了田芬儿一眼,见她目光有些躲闪,立刻信了孟淮叶的话。
可她面上却不能漏出来,一拍大腿,“哎呦你个败家的小娼妇,三十两银子说没就没了,你是要气死我哟!”严氏坐倒在椅子上唱念做打半天,哼哼的直喘气,半天才平复下来,“这三十两先不提,你爹看病欠的钱,你说咋还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