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是人家一家的事情,自己若是管的宽泛,反倒是会不讨喜。
最后也只是规劝了两句,便不再说这件事情。
殷天正也是个豁达的人,并没有烦闷太久。
“哎!人老了,总是多愁善感。”
“幸好外公还有你这么一个好外孙!”
看着张无忌,殷天正总算是露出一丝笑容。
“快正午了,陪外公去吃饭吧。”
张无忌看了一下日头,吃完饭正好给三师伯打回来饭。
两人便是一路聊着天,去了厨房吃饭。
中午饭有炖肉和炒青菜,另外还有一些蛋花汤,张无忌饭量大也不挑食,连干了十大碗白饭,这次吃饱。
殷天正如今六十几岁,但本就是武林中人,常年习武,饭量也是不小,吃了五六碗饭。
午饭过后,殷天正又去找张三丰聊天,联络一下亲家的感情。
至于张无忌,则是为俞岱岩打好饭,一些青菜、些许米饭和白鸡蛋,如今有伤在身,还是不宜吃这些油腥的饭菜。
就这样,半个月的时间过去,俞岱岩身上的伤很快痊愈起来,甚至能够拄着拐杖下地走路。
张翠山等人见到俞岱岩可以走路,心中的喜悦无以言表。
“好,好啊!岱岩,如今你终于可以下地走路!”
张三丰为俞岱岩把脉完成后,高兴道,“你虽然伤及筋骨,但想来不出半年的功夫,你就可以像常人一般行走自如,武功也当能恢复如初。”
“徒儿,徒儿谢过师父!”
俞岱岩想要站起身来跪下磕头,但是手中拐杖一松,就要趴地上去,张无忌顺势接住俞岱岩的胳膊。
俞岱岩看着张无忌,心中更是说不出来的感动。
“无忌,这半月以来的照顾,三师伯铭记在心!”
“只要三师伯身体可以痊愈,无忌就心满意足。”
张无忌心中也是松了口气,总算是偿还了一笔糊涂债。
看着自家三哥如此亲近儿子无忌,张翠山心中的负罪感总算减轻了许多。
张翠山转头看向张三丰,请辞道,“师父,徒儿此次想要带素素一同下山去!”
“才刚回来不到两月,又要走?”
张三丰满心不舍道,“此次下山又是去做什么?”
张翠山自知不说实情,张三丰定然舍不得让自己走,低头道,“素素此前做下了许多错事,如今弟子身为丈夫,理应担起责任。”
“弟子打算随素素下山后,先跟岳父大人去住些日子,然后便去江湖之中积德行善,也好摘去素素头上妖女的称号,偿还昔日孽报!”
“真人,是我连累的五哥!”
殷素素内疚的跪下。
当年她杀了太多无辜之人,也怕会报应到自家孩子身上来。
“也罢,若是为师阻拦,反倒是显得我不通情达理。”
张三丰叹了口气,“只是此次下山后,须得谨慎行事,切不可挑起私斗。”
“当然,若是遇到好事之人,也不须怕,凡事有老道给你们撑腰!”
“弟子明白!”
张翠山恭敬道。
“何日启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