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薇回忆在办公室里遇见齐明的时候,真是已经不确定当时如果起冲突,齐明是不是真的能不动手。
傅薇说:“我希望他也不是一个会砸东西的人,砸了东西要赔偿,这件事跟我没有什么关系,我也不应该替他负责。”
傅妈妈叹口气:“可这也太……”
傅薇说:“妈,这不是我的问题,是我老板不愿意妥协,他在国外长大,对物权可能更看重,对暴力也零容忍,他很不高兴。”
傅妈妈又叹口气,问:“那现在怎么办啊?”
傅薇问:“如果妈你非要管,就是自己替齐明付赔偿金,不然就是齐明自己想明白这个怎么回事,想办法自己筹钱。”
傅妈妈又抓到一点,十分不满:“你们公司弄什么五万块的花瓶啊!这不是碰瓷吗!摔个花瓶就五万了。”
这话也只有是自己亲妈在自己面前说出来才能被忍耐。
傅薇再次重申:“这不是他不知情意外弄坏的,是他上门砸的,公司的花瓶贵还是便宜都不是他能砸的理由,只是他恰巧砸了一个贵的,我再说一次受害者是公司,公司的东西被损坏了,损坏东西的人赔钱,这是非常合理的。”
傅爸爸也说:“是这个道理,薇薇说的没问题,不过道理之外的人情方面我们酌情一些,要是两三千的东西我们出了也不是不可以,只要话说清楚,现在五万的一个花瓶,谁砸的谁自己就来负责,不然等到他砸50万的东西的时候我们还要不要替他承担?这跟小孩子在路边划了百万的豪车是一个道理,谁弄坏了谁就去赔偿。”
傅妈妈忽然之间被自己的丈夫女儿都这样说,一时有些气不打一出来,最后还是说:“薇薇,再怎么说你这样也不对。”
傅薇问:“我哪里做的不对?”
傅妈妈说:“你既然在现场,就应该拦着他啊,怎么能把事情弄成这样。”
傅薇声音不由的大了起来:“他今年如果是五岁,那他应该有监护人管,他今年差不多二十五岁,他成年了,他应该自己对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了,我为什么要管他?就因为我们分开了?”
傅妈妈气的厉害。
傅爸爸也提高了音量说傅薇:“怎么跟你妈妈说话呢!看把你妈妈气成什么样子了!”
傅薇看着自己爸爸又在安慰自己妈妈。
自己妈妈气的快喘不上气的样子,长吁短叹。
自己爸爸就在一边使劲的跟她说放宽心放宽心。
傅薇真觉得这一切不是她想要的。
虽然这也是她引以为傲的一直很和睦的家庭。
可是她更希望很多事情是能建立在讲道理的基础之上。
在讲道理之外再谈感情的问题。
许多事谁说的更有道理,就听谁的。
而不是现在这样莫名其妙乱七八糟的和稀泥。
自己的父亲还算是讲道理,可是最后又经常用一句“你看你把你妈妈气成什么样子了”来当作敷衍。
所以她明明都是道理,却还要委曲求全。
不然这个家就没有安宁的时候。
这个家里的绝对核心就是傅妈妈,没人能撼动。
傅妈妈有一份国企的固定工作,收入固定,升职空间没有,上班时间固定,朝八晚五中午还能回家做饭吃饭睡午觉之后再过去上班,上班内容也近似于等着退休而已,每日喝茶看八卦闲聊。
傅爸爸同样也在固定工作里,只是做的更好,位置更高,事实上关于管理层通常都是男性。
傅妈妈家庭地位高的根本原因就在于,傅爸爸每天下班之后就什么都不用做,傅妈妈照顾老人孩子,洗衣做饭收拾一切,熟知家里的每个角落,操持一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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