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新婚,江阙招呼宾客离开,回到寝屋。
踩着那一地乱丢的嫁衣走到床边撩开遮盖严实的床幔,露出里面被扒干净衣服五花大绑,嘴里还塞了条裹裤的萧渡。
见他回来,被成这样的萧渡恨恨的闭上眼睛,一点都不想看见他。
江阙过去给他松绑。
绳子刚松,江阙就挨了萧渡一脚。
但他身上药效还没过,又没穿衣服,这一脚踹得像调情。
踹完软绵绵的倒在床上,江阙跪在他脚边。
被踹的江阙低头揉了揉胸口,笑了:“三殿下就这点力气,给我挠痒呢。”
捞起萧渡踹人的那只脚搭在肩膀上,江阙摸着脚踝一路往上吻,萧渡睫毛煽动,直到男人附身上来。
盯着躺在床上没啥力气的萧渡,江阙吻上他耳廓,像怕被人听到般,凑在他耳边轻声开口:“落心草,在我这儿。”
提到落心草,隐忍的萧渡忽地抬眸,变了下神色。
呼吸乱了几分,又将视线挪开,一脸不在乎。
江阙搂着他,脸靠在他肩膀上,手指取了缕萧渡的头发在手中打圈:“不好奇我为什么会知道吗?”
某人肆意的态度,萧渡还是不看他。
江阙觉得没意思,松开卷他头发的手,在怀间取了颗药,趁萧渡不备,塞他嘴里。
在萧渡快速反应皱眉想吐的举动中,江阙抬手捂住他的唇不让他吐,直到药在他口中化开,而后笑着开口:“因为本王截了你的密信,稍加打听便能知道你中的什么毒,而解这毒最重要的两味药,现如今放眼天下,只有风吟皇室才有,其中一株落心草,是本王得胜归来,父皇给的赏赐之一。”
口中药味散开,因为苦到令人发指,萧渡赶紧咽下去,抬了下眼睛,拉开江阙捂自己的手,冷漠:“与我何干。”
江阙无所谓,手在他身上擦了擦:“既然你不需要,那我拿去喂狗了,也省得有人惦记。”
这事他还真干得出来。
萧渡咬牙:“我要。”
“所以你打算用这个来威胁我?”
江阙挑眉:“不行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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