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沫沫几乎打遍了所有能联系的同学,理由都懒得想的,气呼呼地直接说:“薛子健在哪儿?我要活剥了他。”
波涛滚滚的怨气顺着电话线都能把对方给吓到,有知道他们之间事儿的同学故作轻松地回答,夏沫沫都找不到的人,他们更无能为力了,不知道的都担心事儿闹大,遮遮掩掩的唯恐说错了话。
好不容易从一个胆量能跟夏沫沫媲美的同学那里得知,薛子健在市二医院住院,病情还挺严重的。
有病能合起火来整人?呵呵,薛子健,你又学会诈骗了,但糊弄别人可以,我可是天生的谎言避雷针,扬手打车,夏沫沫一秒钟都不愿意耽误地兴师问罪去了。
到了病房前,夏沫沫抬脚就踹开,紧接着,她惊奇地看到,薛子健还真在病床上躺着,脸色蜡黄,脸颊塌陷,头发一缕一缕醒目又突兀地贴在头皮,头顶上还高高挂着个输液瓶。
怪不得那么多同学都不知道薛子健在哪儿,都是在保护他吗?
事实与想象过于冲突,夏沫沫有点儿愣怔,很快,她恢复正常,果断地判定,眼前的一切是个假象,行骗对于他们来说,都到了登峰造极的高度。
怨气快速聚拢,上升,腾飞,夏沫沫的脸变得通红通红的。
“薛子健,你都有女朋友了,为什么还可怜巴巴地来找我?还有,你和女朋友接下来的阴谋到底是什么?以上两点,你要是个站着撒尿的男人,就实话实说。”
一口气说了这么多,她还不解气,想对病床上的薛子健拳打脚踢,又停住了,这样即使赢了也不光彩,薛子健他们愿做龌龊事儿,我夏沫沫可想仰头走路。
薛子健浑身都疼地刚想睡觉,又被尿意憋醒,他难受地皱眉,费力地睁开眼睛,却发现夏沫沫居然站在病床前,他激动起来。
“沫沫,你怎么这么快就回国了,不会是听说我有病回来的吧?”
薛子健想开句玩笑,却有点儿语噎。
自从去找了夏沫沫,他挨了顿打不说,还受到同事们的排挤,早就定好了的职位也与他无缘,急火攻心,身体发虚的连站着都觉得费劲儿,最后,不得已住进了医院。
薛子健怀疑被别人当抢使了,但为了不影响夏沫沫,他始终忍住没有说出来。
替薛子健想象了很多种不要五官的措辞,却没想到是这句驴头不对马嘴的问候,夏沫沫震惊住了,她连市都没有出,还出国?
又一个误会,夏沫沫机警地觉察出,他们都被动至极地陷入了巨大的旋涡中。
夏沫沫刚想着挽回进门时的煞气,薛子健却一句话都没听的就原谅了,他屁股长钉的在床上扭来扭去,夏沫沫一靠近,还满脸痛苦,好像更加的不堪忍受。
薛子健费力地用手指指床底下,夏沫沫迷糊着看过去,男士尿壶出现,她的脸红的就像抹了厚厚一层腮红。
薛子健的情况只能在床上解决内急,她成为了唯一能帮的人。
夏沫沫性子野,平常也不拘小格,有时候还能主动开个带色的玩笑,但真刀真枪的时候,就怂了,看着憋忍的青筋暴露的薛子健,她把脸扭向一边,鼓足勇气地拿来尿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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