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你别这样,你先起来。”这年轻男鬼突然下跪磕头的举动,给我整的措手不及,赶紧让他起来。
男鬼停止了动作,转身蹲到了那小鬼的身边,想要伸手解开红绳,却因为红绳上充满着正阳之气无法下手,只得转头用哀求的眼神望着我和王彦韬。
我和王彦韬对视一眼,询问着他的意见,显然,他和我的想法一致。
王彦韬走上前收回了红线,小鬼一起身便藏到了男鬼的身后,紧紧抱住他的大腿,只露了双眼睛从后面小心翼翼的偷看我们。
“你们是怎么回事?为什么不去投胎,要留在这里吓人?”我开口问道,同时手在身后还捏了张镇煞符,防止这男鬼演戏,放了这小鬼后反扑我们。
“我们也想投胎,可是,可是......”男鬼欲言又止,一脸为难。
“到底怎么回事。”我催问道。
“因为他不让。”小鬼突然从男鬼身后伸出头说了一句,又赶忙捂住嘴躲了回去,那男鬼也低头示意她不要说话,表情很是害怕。
“他是谁?”王彦韬接着问道。
这一大一小两只鬼支支吾吾的显然就是有事瞒我们。
“哥哥,他们是好人,告诉他们吧。”小鬼从男鬼的身后走出来,拉着他的手,指着我们说道。
听她说的我一脸疑惑,这小鬼怎么就能确定我们是好人呢。
“他们刚刚埋了我的腿,相信他们吧,或许,他们可以帮助我们。”见男鬼还是犹豫,小鬼又补了一句。
原来刚刚给我绊倒的就是这小丫头的骸骨。
“我叫萧成,这是我的妹妹萧潇,我们的事情还要从十年前说起。”男鬼终于骨气勇气和我们讲述了整件事情经过。
那时候在卧龙山的山脚,也就是玄真观的周围还有着十几户的人家,靠着山脚下的那片田地过活。
可一连三年,这片田大旱,几乎每家都颗粒无收。
“我好像并不记得这有过大旱年啊。”我一脸疑惑的问道。
我们村子虽然和这边有着一段距离,可是如果真是一连三年的大旱,我们也不可能不受影响。
“因为只有我们,只有这卧龙山脚的这片农田。”萧成语气激动,略带一些哭腔。“那三年,明明县里有在下雨,周边的其他村子也有在下雨,可偏偏我们这里烈日高悬,滴雨未下。”
县里对这也没有办法,起初上面还派人来过几次,也说要帮村里人工降雨,可过了几天又说条件不符合,降不了。建议村民易地搬迁,另谋出路。
可这村子虽然不大,也是几代人传下来的,都不愿意就这么搬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