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不说话，萧暮夕狠掐了自己的手一把。
霎时间，她圆溜溜的眼睛盈满了泪水。
他眸光微震，沉声道，“你又是在做什么！”
萧暮夕抽噎了声，“你不答应也没关系，我们一别两宽，我继续走我的独木桥。”
意思是，你不答应，咱们就拆伙。
顾昭黑着脸，竟说不出话。
见他不说话，她又得寸进尺地凑到他的跟前，“顾先生……”
她还没说话，就被人掐住了脸颊，“好啊，我答应你，你今晚就跟着我，去了解我的喜好。”
萧暮夕，“？”
不对，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。
她抚着额头，“今晚恐怕不行。”
听她拒绝，他也不意外，又冷冷道，“那明晚也成。”
“明晚也……”
“萧暮夕你搞清楚自己的位置，别给脸不要脸。”
萧暮夕，“……”
唉，她都有点怀念傅琛了。
虽然在傅家要受章溱的苛责，但好歹有个老夫人替她撑腰，哪用伺候这喜怒无常的主。
她深吸了一口气，“就今晚吧。”
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。
顾昭看她吃瘪，心里那点郁气散了。
他取出车里自备的医药箱，找出膏药替她揉搓着手背的淤青。
萧暮夕微震，下意识想要收回手。
“别动。”
他冷冷地说道，“我告诉过你，不准拿身体当赌注。”
萧暮夕别过头，难得认真，“在我这里只有可行和不可行。”
如果受伤能给她带来收益，那么痛苦就是她该付出的代价。
话音刚落，顾昭的动作明显加重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