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话，令她无语。
良久，她都没再开口。
顾昭耐心尽失，捏住她的下颌，“萧小姐，这就是你合作的诚意？”
作为交换，他帮她实现心愿，而她成为他的私有物。
可交易还没达成，她就擅自损坏他人财物，这可是犯了大忌。
“还是说……”
他抵住她的鼻梁，深深地望进她的眼睛，“你觉得代价太大，根本没想过和我合作？”
她合作的第一人选，是傅琛。
这一点，让他很不爽。
萧暮夕微怔，没想到他会这样说。
别过头，轻声开口，“明天，我会起一份离婚协议给他。”
她给过傅琛两次机会，可是他的选择永远都是萧晨曦。
既如此，她也就没必要再跟他耗下去。
顾昭抿紧唇瓣，目的达成，他也没有很开心。
他骨节分明的手指顺着她的脸颊，节节攀升，再次按住她的伤口。
霎时间，鲜血沁了出来。
她疼得皱眉，却没有制止。
顾昭神色更冷了，拿起桌上的纸巾抹去指尖的血污，沉声道，“下一次，不许用身体做赌注。”
萧暮夕一愣，还来不及反驳，他已经转身离开。
她低头，嘴角浮着一丝若隐若无的嘲弄。
赌注？
这男人还真是把她看得透彻，只可惜傅琛不上钩。
她仰头靠在枕头上，不上钩也没关系，只要会愧疚就行，她会利用这份愧疚替自己开疆拓土。
——
傅氏集团。
傅琛的助理宋敬推门而入，“傅总，没有少奶奶的下落。”
昨晚，萧暮夕在医院凭空消失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