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白画聆听着那步步逼近的脚步声,本能地将自己越加蜷缩起来,却又控制不住心底升出一股希翼。是不是他对她还有往日情意,所以来看她了?忽觉身体一个震颤,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,就听见头顶传来冷语:“本君不喜欢跟一只畜生讲话。”
心头一刺,他说她是……畜生。转念间想到什么,伸出了手,原来他把她变回了人形。
“心画在用你的那两条尾巴入药后,火心掌的毒已经解了。看来你们青丘九尾狐的尾巴是真的有奇效,只可惜现在就剩一条了。”
秋白画听着他的话,感觉尾骨处的疼又更剧烈了,刚刚那一丝丝的妄念也彻底湮灭了,都到了如此地步了,她居然对他还存有幻想。
顿觉万念俱灰,凄然而道:“你喜欢的话,把剩下那条也取了吧。”
“哦?最后这一条可是你的命根子,取了你就散尽修为,枯萎而死了。”
秋白画闻言惨然而笑,如今这个样子的她与死还有什么区别?突然下颚被锁住,感觉他的气息到了近处,质问声也响在了头顶:“你笑什么?”
秋白画笑得越发的惨淡,同时感觉下巴处的指加重了力道,使她疼入骨。她仰起脸,睁大的眼却因没有了眼睛而显得眼眶既黑又深,难得的倔强在脸上,她苍茫反问:“我现在连笑的资格都没有了吗?还是,你希望我哭着哀求你放过我?你会吗?”
夜慕霖看着身下的人这副倔强的模样蓦的脸色沉了沉,狠狠地把人往地上一甩,“放过你?在你胆敢对心画下手时就该想到,本君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。”
秋白画本以为自己的心死了,就再也不会痛了,可当听到他为了曲心画下这般狠话后,胸口仍然揪疼到犹如裂开了一个破洞。到今天她才明白,那无数个夜晚,他将她压在身下,脑中其实想的全都是曲心画,口口声声唤着的“画”,不过是把她当成了曲心画的替身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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