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桃不可置信,“哪里就成我的错了?”
这锅怎么能落在她身上。
年纪到了有白头发,也怪她吗?
谢安行淡淡道:“你若少气我,这白头发哪里会有?”
整个谢府,也就一个她。
偏还觉得他不好,苛待她了。
春桃噎住,心里嘀咕他无理取闹。
这时,谢安行又捏着她的脸道:“旁人的妻子,打理后宅,操持中匮,你呢?嗯?我可让你辛苦过?”
什么事都是他处理了,甚至连规矩他都没让她再学过,就怕又遇见那等虐待她的嬷嬷。
这话她不认,理直气壮道:“我现在又不是大人的妻子,哪有让妾室做主的,大人也不怕丢人。”
黑润的眸子,眨巴眨巴的看他。
谢安行揉了揉她的脸,低眸道:“哦?那以后小桃儿可要负起妻子的责任才是。”
愣了愣,春桃小脸上写满拒绝:“我、我做不了这些事,大人还是让别人干吧。”
让她做擦擦洗洗的事,她还能做。
……操持这么大个府邸的中匮就算了。
再说,大人自己做得好好的,干嘛要丢给她啊?
瞥着她嫌弃的样,太傅只觉早晚给她气死。
二房为了能掌家,不知道做了多少小动作,到她这里反而巴不得不管。
她可能也有点心虚,讨好的亲他:“我什么也不懂,那些下人肯定也不会服我,大人就不一样了,你一说话,谁还敢反对啊?要不然,大人可以找个有本事的人管嘛,谢家那么多人。还有啊,大人不是要让六少爷袭爵么?正好可以让他来管啊。”
谢安行看她半晌,直看得春桃小脸发热。
“我……我哪里说错了么?”
太傅睨着她,“这事上倒是学得聪明。”
春桃垂了垂眸子,装没听见。
他也不难为她,声音温和道:“罢了,让你管,也是被人哄骗。”
府里上上下下这么多人,弯弯绕绕多了,她哪里应付得了。
寻常的世家小姐,嫡出受重视的,都是主母从小言传身教的教导,就是庶出的,也得学几分皮毛。
她自然比不得,谢安行本也没想过真让她管家。
春桃高兴了,也不计较他后半截话。
这会儿已经是仲春时节,春桃刚到二十岁生辰。
她怀着孕,再说她现在就是个妾室罢了,所以也不能大操大办。
好在她不喜欢热闹,生辰这日,大人还特意告了假,在府里陪她。
说来,她的生辰是哪日还是大人告诉她的。
一想到,她的亲生母亲对自己那般,春桃对过生辰更提不起兴趣了。
倒是大人,竟然破天荒的跑去亲自给她做了碗长寿面。
春桃瞧着面前那碗看起来还挺有食欲的面条,又看了看大人,实在不知道该不该下口。
谢安行搁下筷子,见她迟迟不动,脸色一沉的盯着她问:“没胃口?还是觉得我做得不好吃?”
她慌忙摇头,赶紧解释道:“只是……只是不晓得大人还会做长寿面罢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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