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野牧站在球门前,目睹比分被定格的那一刻。
目睹Z队如同奇迹般的胜利。
也目睹久远跪倒在绿茵场的失落,以及,被恼羞成怒的鳄间兄弟打倒在地的他,狼狈不堪的模样。
【这是你应得的。为你的自私与愚蠢。】
球场上什么都会发生,不到最后一刻,即使是上帝也无法预测结果。这是远野牧早已明白的道理。
他看着远处被众人高举着的千切豹马,看着众人洋溢着喜悦的脸,他对身旁的我牙丸,说道,“你是我见过最好的门将,我牙丸。”
而后他无奈地笑着,拍了拍一把抱住他的我牙丸,感受着他的激动以及喜悦。
“啊,抱歉。”,缓过劲来的我牙丸松开了远野牧,并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。
“没关系,但只有这一次。”,远野牧摆了摆手,便走向球场中心走去。
.......
“你这个混蛋!!!@#¥%……是你害我们输了比赛!!!!你这个#¥%……&”
鳄间兄弟一边骂着,一边对久远施以拳脚。
而久远只能默默忍受着这一切,直到,一阵巨响传来,疼痛才停歇。
他不由得抬头看去。
而后,他看到被撂倒在地的兄弟二人,以及站立着的远野牧。
...
“你......”
“你的惩罚不应该由他们来执行。”
久远仰望着站立在罪恶之上,站立在光源之下的那个人,感受着身上传来的疼痛,以及双眼因为刺痛而产生的湿润,一语不发。
过了许久,他拍了拍身上的草屑,一步一步向Z队走去。
他走的很慢,也走的很煎熬。
他感受着他的队友们的目光如同刀一样剖开他的皮囊,将他丑陋的骨架展出。
...
远野牧并没有在意之后的事,他就站在那里,看着鳄间兄弟从地上爬起,然后,再一次把他们打趴下。
他看他们的目光如同看待草芥,他说,“我很讨厌你们的表演。聒噪,低俗,且无趣。”
一边说着,他一脚踩在了即将起身的弟弟身上,而后一拳将哥哥再一次打趴下,“明明你们没什么了不起的地方,但你们却自以为才华横溢。”
“你tm.....”
又是一拳。
“建立无聊的等级制度,像奴隶主一样虐待比你们弱小的人。”
察觉到背后的攻击,远野牧一个过肩摔。
“我比你们强,那是不是我可以随意支配你们呢。”他看着彻底倒下的兄弟俩,擦了擦手指,漫不经心地说道,“就像现在,我看你们很不爽,所以揍了你们。”
他缓缓蹲下,拍了拍他们的脸,笑眯眯地说,“你们知道mafia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