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丝莫名的不爽让谢言有些烦躁。
他摸了支烟出来点上,指尖忽明忽暗。
楚子恒玩女人玩惯了,他一向如此。
他们这个圈子里,真不真心先不谈,身边或多或少都有几个女人,唯独他身边一个也没有。
谁不知道谢家那位爷不近女色,不择手段想要爬上他的床的女人不少,名利场上想要借着女人笼络他的也不少,那些女人无一例外都被他叫人丢了出去,次数多了,也就落了这么个名声在外。
他不需要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。
可不知怎么的,这会儿他脑子里偏偏不断浮现出方才酒吧里那张漂亮的脸。
或许的确是她长得太过漂亮,可他谢言并非这样的见色起意之辈。
他又想起几日前母亲的催促,问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带个女人回去,谢言愈发烦躁地皱了眉。
二楼的露台视线很好,以至于谢言一眼就看到了几分钟前他脑子里出现过的那一抹身影。
她大抵是结束了今晚的工作,明明已经很小心地选择了从后门出去,却依然很不凑巧地被某个喝醉了的酒鬼纠缠不清。
在面前这个酒气熏天的男人伸手想要拽她的一瞬间,沈妗是慌的,她甚至都已经和经理请了假提前了一点结束工作,又偷偷从后面的小门离开,没想到还是被堵了。
可正当她准备出声喊人的时候,那男人被一个利落的反剪制住,此刻他酒意也醒了大半,面部正因为疼痛而疯狂扭曲。
“你是什么东西,居然敢动老子?”那男人不住地骂骂咧咧。
他大约是有些背景在身上的,故而态度嚣张得很,沈妗有些担忧,怕无故牵连了别人。
正准备趁机报警,忽而一阵冷冽的雪松气息夹杂着淡淡的烟草味拂过,耳畔传来有些低沉的男声,“别怕,不用报警。”
他并未在她身侧停留,径直走向了跪在地上的男人,“陈松。”
分明只是简简单单地叫了声名字,可待那男人抬头看清楚面前的人时,却只知一个劲儿地磕头求饶,“对不住对不住,谢总,小人真不知道这是您的女人,我该死,我有眼不识泰山,求您饶了我。”
“滚吧。”冷眼瞧着那人磕了好几下,他才淡淡发了话。
“多谢爷,我这就滚,这就滚。”
沈妗瞧着他仓皇逃离的模样,颇有几分屁滚尿流之感。
看来面前这位更是惹不起的人物,不管怎么说,都是对方救了自己,于情于理她都该道一声谢。
她这样想着,便也这样做了。
“谢谢您。”想了想,她又补充道,学着方才那人喊的,叫了声“谢总。”
“不必。”他的语气听不出什么波澜。
气氛有一瞬间的沉默。
沈妗想的是,或许单单口头上一句道谢显得并不那么诚恳,但面前这男人无疑什么都不缺,她一时也并没有想好该怎么报答。
她不自觉地咬了咬唇,有些苦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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