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顾莲洁说了半天没说清楚的,只怕是要做个马桶吧。
这事余南星和季安然知道,他们那里小时候都是这么用马桶的。只不过随着父母进城上班,都住上了院子或者厂里宿舍,才抛弃了马桶改用公厕了,厂里宿舍那些公厕都是能冲水的。
红旗大队这边没有冲水公厕,连大队部也都是旱厕。
余南星和季安然也用不惯这里的旱厕,虽然有空间厕所可以用,但是面上也不能不上厕所,那样显得太怪异了。
所以盖房子时候单独盖了厕所,旁边放了个大缸,平常洗衣服洗菜的水就倒进去,上完厕所舀水冲一下就好了。
顾莲洁跟前院的人都是用知青点的旱厕,她嫌脏自己做马桶,倒也不奇怪。
只是她一贯都是矫揉造作的样子,再加上订做马桶是个很私密的事,说给周大爷听的时候肯定不好意思,更矫揉造作了也实属正常。
小白花嘛,不造作两下怎么对得起她的风格?
只是没想到用力过猛,现下把不正经的标签给贴上了。
好不容易止住了笑,余南星说道:“周大妈说的对,顾知青说的就是马桶,她是南方人,估计是从小用马桶惯了的,不习惯咱这里的大田旱厕。”
“这样啊!噢!我说道呢,她还在这比划半天。还不如余知青你几句话说得清楚。要说啊,你们都是城里来的知青,咋看着那么不一样呢!余知青跟季知青你们大大方方的,不像那个顾知青,挤眉弄眼的瞎比划,要不是知道她是个知青,我还以为她不是个正经人呢!”
周大妈说道,“嗨,我也不跟你们唠了,我得进屋做午饭了!那个顾知青啊,让你周大哥他们下午就过去给她砌灶呢。你们先聊啊!”
说着周大妈就进了厨房忙活了。
余南星看着种菜工具的事情也交代清楚了,就跟周大爷买了两个现成的笸箩和两把扫炕的刷子就回去了。
路上俩人还说着,这顾知青真是牛棚没扫够,来红旗大队这么久了,说话还是拿腔拿调的,怪膈应人的。
等到进了知青院大门,把笸箩放在后院的墙旁边,余南星发现了异常。
“安然,咱们院里有人来过。”她绕着院子仔细看了一圈,扒拉了几下晾晒着的板栗和松子,说道:“我以前还不知道咱们知青院有个大老鼠呢,自己偷懒不去上山,偷别人的省事着呢!”
季安然听了这话,起身看了看晾晒着的三个笸箩,用眼神瞟了一眼前院,说道:“你是说,她?”
余南星点点头:“前院的人除了她都上山了,还能有谁?咱们早上晾出来的时候,你还说我摆的太密实了,现在看看这稀稀拉拉的,怎么看都是被弄走了不少。”
“确实少了。”季安然说道,三个笸箩里都是她俩早上亲手晾的,有多少东西还是心里有数的。
“我去找她算账!”季安然气愤说道。
余南星拉住了季安然:“等等,你现在去找她,她肯定不承认,白白吵一架,她再诬陷我们两个人欺负她一个。”
“那怎么办?总不能便宜了她吧,那可是咱们辛苦捡回来的东西!”季安然不想便宜了顾莲洁。
“你别急,等等,下午等人都回来了。咱们唱一出戏。”余南星对着季安然眨眨眼说道。
“唱戏?”季安然蒙圈了,她认识南星这么多年,也没听她说过会唱戏啊!
“对,捉鼠戏。”余南星高深莫测的笑了笑,拉着季安然进屋商量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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