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众人的嘲讽中，秦芳赶紧跟其他几个知青把在地上哭哭啼啼的张莺歌拉起来。
大队长对围观众人说：“你们谁在这早，跟我说说咋回事。”
“我在她们后面看的清清楚楚，我来说！”
翠琴婶子实在看不下去了，气愤地说：“季知青上午跟我一起在地里干活。
这不中午了嘛，她就跟余知青回去吃饭，路过这块地，我就看到这个知青冲上来要扯余知青头上戴的帽子，说是借用。”
翠琴婶子不认识张莺歌，就用这个知青示意她，“余知青不给，这个知青就要打人！季知青和余知青为了躲开她就拍了她一下。那玉米苗是在她撕扯余知青和季知青时候自己摔下地里压坏的。
哦，对了，李知青来帮忙劝架，她又把李知青给推地里了。哎哟哟！你不知道她那个样子，见人就打，不知道多大的劲哟！”
翠琴婶子边说边用头一摆，夸张的表示，被张莺歌见人就打给吓到了！
大家看向李向前的苦瓜脸，嘴角还带着泥巴。众人都觉得虽然略有夸张，但翠琴婶子说的没毛病。
这张莺歌可不就是见人就打嘛，这不，嘴里泥巴还没吐干净的李向前还站在这呢！
“不是那样的！”张莺歌气愤大喊，准备争辩。
大队长斥喝：“闭嘴吧！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！你硬抢人家东西，不给你就打人！这要是报到公安那里，算抢劫你知道不？是要去农场改造的！”
“就是个破帽子，算啥抢劫，你少唬人！再说了，还是余南星先打我的！”张莺歌十分不服。
“你抢人东西，人家还不能反抗了？看看李向前被你推的一身泥巴，还有这压坏的玉米苗！你没打人？这还有啥说的！”
张莺歌涨红着脸，气愤的怒瞪着余南星，一副不甘心的样子。
“行了行了！你们都是刚来大队，犯不着闹到公安那里，丢的是我们红旗大队的人！
你们知青下乡来支援农村建设，就该好好的做事、干活！人家余知青和季知青可是老老实实干了一上午三个工分！
张知青你呢！别人有的东西，你没有，你想要就努力干活自己买！这道理我们农村人都懂！咋滴，你这城里来的知青还不懂？
今天的事，压坏这么多玉米苗，扣你三天工分！下不为例，再有这样的事继续扣工分！”
“今天的事就这样！散了！散了！下午不上工了？！”大队长气咻咻的挥挥手走了。
张莺歌又想说什么，看了看四散的人群，没有一个人对她好脸色，连李向前看到她都带着不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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