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里人都说,这龙凤胎还真是旺家的,你看看,这才几年,老余家儿子跟媳妇都进城当工人了。以后,有大富贵呢!
蔡银凤也相信自己家是有大富贵的,所以不甘心把余南星随便说个人家嫁了,这毕竟嫁人了旺的就不是自己家了,不得狠狠捞一笔。
寻摸了大半个月,才找到了肉联厂厂长赵家的婚事。
这可是瞌睡碰见了枕头,赵家不仅彩礼给的多,还可以安排大舅子到肉联厂上班,蔡银凤觉得这神婆真准,余南星果然是旺家,不枉她这些年替别人养女儿,真是老天爷可怜她心善,不然这女儿不知道早就被丢到哪里的野地了,这年头女儿可不稀罕。
眼看着街道通知的下乡时间就要到了,只要明天余南星跟赵智强把结婚证领了,一切都板上钉钉,她的大儿子余南阳进了肉联厂,以后只有吃不尽的肉,享不完的福。
这边纺织厂的蔡银凤美滋滋的想着心事,乐得合不拢嘴,那边余南星已经决定对这个便宜爹妈实施清扫了。
趁家里没人,用发卡把余大武夫妇住的屋门打开,在屋里寻摸起来。
摸到床垫底下有个小坑,翻开一看床架里面有个盒子,打开盒子里面是红纸包着的厚厚的一沓大团结,两千块,应该是赵家给的彩礼。
下面是一个存折,打开一看——三千伍佰块钱!这么一大笔钱!
余大武一个月三十八块钱,蔡银凤一个月29块钱,俩人能攒这么多吗?
不对劲!再往下翻。
哟呵!盒子底下还有一个小本子,打开一看,里面竟然记录着余父在钢铁厂跟车间主任偷运煤粉出来卖的记录。
上面还写着每次运了多少袋多少斤,卖了多少钱,余父分了小头,车间主任分了大头。
好家伙,马无夜草不肥,怪不得能攒这么多钱!
旁边还有一些零散票据,棉花票、肉票、粮食票之类的,加起来三十多张票,很好!
统统收进空间,继续寻找。
床侧的黑漆大衣柜挪开,后面墙上有个活动砖头,拿下来。露出后面的小铁盒。
打开来看,里面除了一叠大团结还有一堆毛票,数一数,嗯,二百一十六块钱,票十九张,多是肉票。
把衣柜恢复原位置,在衣柜里摸摸,最底下的男式厚棉衣口袋里又掏出来四十一块钱,这怕是余父的私房钱吧。
客气啥,收收收!
收完这些,余南星又到处找了一遍再没有发现什么,才锁上房门出去,转头就把余南阳的房间打开了。
走进余南阳房间,一股滂酸烂臭的味道传来,余南星忍不住捂住鼻子:狗东西,人龌龊,屋里更龌龊。
从系统里购买一副手套和口罩装备好,才又进去寻摸,在床垫下面翻出来二十七块钱五毛,再翻找无论衣柜还是床底床头都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。
翻找枕头底下的时候,竟然找到了半个月前原主丢失的一条小背心!
蔡银凤对原主十分苛刻,根本就不给零花钱,原主青春期以后想买个小背心是不可能的,只能用旧的不能要的灰扑扑的衣服自己缝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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