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竟是和静表姐想见我吗?”福安挑眉,对上那女官视线,笑盈盈道:“可有说是为了何事?”
“这我等就不清楚,郡主还是快些过去,莫要让公主久等才好。”女官避而不答,只恭谨侍立一侧,等着福安动身。
福安看了眼女官,面上笑容不变,“那有劳这位姐姐带路。”
女官引着福安来到内院,精巧室内悬着剔透轻薄纱幔,朦朦胧胧遮着内里景象。
福安隐约窥见数道身影,其中一道纤细身形被簇拥在中间,其余几人或跪或坐,姿态谦卑,想来就是被和静表姐蓄养在府里的面首。
“表姐寻我来可是有话要说?”福安隔着纱幔行过礼,开门见山道。
纱幔后身影微动,传来一声懒散嗓音,“也不是什么要紧事,就是我今日在府里抓到几个吃里扒外的婢子,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处置,特请你来问问你的意见。”
说完,齐藏珠扬声道:“将人都带上来吧。”
随着几声闷响,两个遍体鳞伤的侍女被丢在福安脚边。
“本宫听闻福安你治家严谨,管束下人别有一套方法,不如给本宫个意见,好让本宫参考参考。也不至于让这公主府跟筛子似的,谁的手都能伸进来。”纱幔后的齐藏珠故作苦恼道。
福安瞥了眼那两个侍女,垂眸说道:“表姐谬赞了,放眼京中,也不见得谁府里头是干净的。”
“既是吃里扒外的叛徒,打死便好了,也好让底下人有个记性,别再做出背叛主子的事来。”
帘内的齐藏珠有些为难地叹了口气,“若是寻常叛徒本宫自是要打死,可这两人不一般啊。她们二人可是一口咬定是福安你收买的她们,伙同定国公府陷害沈姑娘。”
话落,齐藏珠支起身子,隔着纱幔看向福安。
她倒是要瞧瞧自己这位巧舌如簧的好堂妹如今还能说出什么话来。
“表姐莫不是在与我说笑,叛徒的话岂能相信。焉知她们不是受人所托,在挑拨我们姐妹二人之间的感情。”福安笑容微凝,却仍语气平静为自己辩解。
“那依你之见,是定国公府的李月收买了这两人,并趁机将罪名都推到你头上?”齐藏珠轻啧一声,玩味问道。
福安低眉敛目,掩去眸底暗芒,“自然,叶公子不也招认了,称这一切都是定国公府上的李月所为。”
“表姐难道还真信了这两个侍女的话,认为是我收买的她们,叫她们去陷害沈令徽吗?”
纱幔后久久没有人言语,福安凝着晃动的纱幔,面上一派纯真无辜,“若表姐真怀疑我,我和父王只怕会寒心。”
“不过是几句玩笑话,本宫怎会真的疑心你。”见她提起康王,齐藏珠嗤了声,“不过这两个婢子吃里扒外也就罢了,竟还敢攀咬你,真是胆大包天。”
“不好好处罚她们,只怕会助长本宫府中不良风气。”
“福安,这二人就交由你处置了。”
福安一怔,继而推拒道:“表姐这是何意?这是表姐府中的人,福安岂敢僭越。”
纱幔被人撩起,齐藏珠在一个貌美郎君陪同下信步走出,俯身拍了拍福安肩膀,轻笑道:“这二人既敢污蔑你,本宫断然不能放过,思来想去还是交给你亲自处置最解气了。”
“地方本宫也给你准备好了,就在这院子里,这府上的侍女本宫也尽数叫来了。”说着,福安指了指外头聚了不少人的空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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