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记:一位朋友(1/2)
婚礼当天,江琴因情绪激动加上刚做完心脏瓣膜置换手术,伤口发炎发了高烧,医院一躺就是十多天。缓和后,她需要长期服用抗凝药抑制栓塞等并发症。
她躺在病床上,身侧空无一人,门口全是盯着她财产的那群“亲戚”。江琴费力的把手机从床头拿过来,试图给周应拨电话,冰冷的机械声提示她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。
江琴脊背生寒,这样的寒凉仿佛是从骨髓里蔓延出来的,四肢百骸都冷的要命。
江琴试图联系周应,无果,整个人目光呆滞地坐在床上。
门口,有周应曾经的故友。
他端着果篮进来,慰问了江琴。说是正巧在这一片出差,就来看看江琴。关于周应婚礼的事,海城就这么点大,整个海城几乎都传遍了。
周应婚礼得知温瓷死讯,江琴迫害温瓷自杀,林漫漫一怒之下回乡嫁给五十多岁的男人……
各种说法层出不穷。
他看着病床上虚弱的江琴,也说不上是该心疼还是觉得江琴自作自受。他把东西放下的时候,江琴请求他给周应打电话。
周应没有接。
他放下果篮,客套两句后就走了,江琴的病床旁,再也不会有人了。
江琴病愈出院后,各项大小事务忙得喘不上气。她本该休息却不敢让自己安静下来,这种安静仿佛能要了她的命。
江琴一直没能联系上周应,十天、一个月,直到周复的忌日,周应都没能出现。
她只听说,周应在温瓷时候回过海城,有人看他上了北京的火车,再然后去了哪都无人知道了。
江琴在无尽的悔恨中度过,一年、两年、三年……以及接下来的所有岁月。
她看似赢了温瓷,但其实这两次她从未赢过,尤其是这次,所有的心机手段都用上了,依旧没能赢。
江琴不知道温瓷在周应心里为什么会这么重要?她五十六岁了,所见所闻告诉江琴,情爱只在当下,不在未来。人都是会变的,包括周复,周复出轨,她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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