刑狱关押的都是重犯要犯,十二殿下小小年纪竟如此恶毒,苏庭轩忍无可忍,“圣上,卑职愿为柔儿担保,柔儿绝非欺瞒诡辩之人。”
孟缺嗤地笑了,“你担保?你是她肚里的蛔虫?”
“缺儿,住口。”
芝麻小事何至于下狱,孟成则转动玉扳指,这事本草草揭过便是,可几人一个接一个的站出来,连缺儿都横插一脚。
沉吟片刻,看向虞青然,把球踢回去,“明珠郡主,可有想说的?”
苏以柔冒认功劳,虞青然没多气恼,反倒是苏庭轩屡次挺身维护,酸涩在胸腔蔓延、沉底。
那股情绪甚至比孟植对苏以柔的欣赏来得更强烈。
也许是因为与苏庭轩一母同胞,想当然的认为他该同自己更亲近,可他却站到她的对立面。
小时候苏庭轩最疼她的,现在被苏以柔抢走了。
按下心底那点柔软,虞青然向圣上裣衽一礼,回身对苏以柔道:“苏医官一口咬定医治了爷爷,敢问开的是何种药方?太医署可有记录?药材出入可有记录?”
太医署医官出诊、脉案、药材出入皆一一记录在案,苏以柔空口无凭,随便一查就会露馅。
苏以柔早考虑到这些,款款应道:“常给将军诊治的医官并非小女,未免同袍嫌隙,小女未在医署登记。”
病患往往有相熟医官时,若非诊疗不当不会轻易更换,苏以柔在太医署资历尚浅,有这般考虑属实正常。
虞青然笑问道:“那敢问是哪日问诊的?在哪家药铺买的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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