垂花拱门侧,虞青然垂手立着,一身湖蓝绉纱长裙,头发缀以同色发带,梳了双平髻,耳上挂着小珍珠耳坠。
脸上挂着淡笑,礼仪周正,颇有大家闺秀的气势。
注意到她偶尔无聊的眼神时,宋祁言长睫微闪,忍俊不禁,几步走到门下,“郡主受累了。”
微垂的长袖掩着一个小纸包递过去。
长桥老街的绿豆饼,隔着纸包都能闻着香,虞青然眼睛一亮,“这家每次辰时不到就卖完收摊了,你怎么买到的?”
“早起当差,顺道罢了。”
听着宋祁言轻描淡写的说辞,飞栾默默看着鞋面,分明天未亮就打着晨练的借口去排队。
拆了纸包,虞青然咬了一块,腮帮子里鼓鼓的,松鼠似的。
剩下的塞到袖兜里,留着一会吃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
虞伯的请帖肯定不会递到督府。虞青然咽下绿豆饼才抬头瞧他,宋祁言长身立在拱门下,门头几株娄山红垂在他冠顶,与那一身绛红劲装颇为相称。
他面无表情时,那股生人勿近的气势太过逼人,此刻长眉尾扬,凤眸带笑,便如积雪初融,不染尘埃。
可惜了。
内侍无法延续子嗣,便不怕家族壮大,便不容易被圣上猜忌。
听爷爷说,近来圣上对内侍颇为重用,毕竟天子近臣,但碍着出身,即便如宋祁言已位极人臣,仍难免被非议轻贱。
倘若有个好出身,宋祁言该会引得许多闺阁女子青睐吧。
宋祁言拿帕子擦掉虞青然嘴角的饼渣,然后把帕子揣到袖口,让伸手来接的飞栾接了个寂寞。
原该是暧昧唐突的举动,宋祁言做的随意自然,虞青然也没察觉有何不对。
“圣上等会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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