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里面逼仄,借着昏暗的烛光,苏浅问道:“我听说我是被人当作犯事的丫鬟丢入庄子的,我想问问我当时从哪里过来的?是谁要陷害我?”
这件事苏浅本来兴趣不大,宿主的身份而已,可是想到监狱里面那个冷面男主,苏浅还是觉得有必要弄清楚这些事。
张有为苦思冥想了好一会,摇摇头道:“奴才也不知道,当初情况比较复杂,奴才只知道文昌侯爷去了之后,苏小姐一直在左相府邸。”
高门大户人家的辛秘之事张有为肯定不知道。
苏浅不会强迫,想了一会,苏浅又问道:“我本来被当作犯事的丫鬟,可是前不久有人告诉你们我是侯门之女,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?是什么来头?”
这两个问题盘桓在苏浅的脑子里面,只要打通了这两个问题,就能理清楚一些事情的脉络,以后便是被人给行刺,也不会死都不知道是谁干的。
张有为想了一会摇摇头道:“苏小姐这问的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,我唯一能够回答苏小姐的便是,告诉我们把你当做婢女使唤,和告诉我们你的身份的人都像是大户人家的人,穿戴和气质都不是一般的人能比的。”
张有为是真的不知道。
问了这么多,苏浅多多少少也有了一点点的头绪,那就是她是那些上位者手中的棋子。
苏浅让张有为出去了,梅朵从房间外面进来,刚才苏浅和张有为的话梅朵都听到耳朵里面的、
所以梅朵一进门的时候立马对苏浅道:“小姐,有一件事不知道当讲不当讲。”
看家梅朵的神色凝重的起来,苏浅道:“你说来听听。”
梅朵对苏浅道:“当时夫人过世之后,小姐忧思不已,恨不得随了夫人去,后来小姐病倒了,小姐的姨母和表妹,也就是如今的左相夫人和嫡女,她们悉心照料小姐,不料后面小姐失忆了,再后来她们对京城那些人说小姐的身子不好,需要到庄子静养,当时跟在小姐身边的丫鬟仆人一大推,可偏偏我们在路上遇到了一群流寇,结果那群流寇把我们冲散了,可是偏偏小姐安阳无恙的到了庄子,而我们根本找不到小姐,小姐说说看,这是不是机缘巧合呢?”
看见苏浅眉头深锁的样子,梅朵继续道:“有句话奴婢不知该怎么说,那个时候小姐的对自表妹和姨母格外的依赖和信任,可是在我看来她们对小姐未必那么好,我总觉得她们对小姐包藏祸心。”
说这番话,在梅朵的心里被酝酿了很久,所以说出来的时候梅朵有种豁出去的感觉,可见之前的苏浅的对自那两母女有多么的信任啊。
苏浅眉眼弯弯,眼睛的形状看起来就像是天边的新月一样,纯洁无害。
但是此时,苏浅的眼神有种金光炸裂的感觉,带着凌厉的破碎之感,她不是自我心碎,可是一种对待敌人的态度。
苏浅道:“那你的意思便是我姨母她们用静养的理由把我丢到这庄子,然后故意不告诉张有为我是谁,直说是犯事的丫鬟,让她们可着劲的虐?”
梅朵的头低的更甚,但是她的语气格外的坚定:“奴婢当年是夫人救过的蝼蚁之命,自幼跟随在小姐的身边,虽然不说睿智聪慧,可是后院之间的那种勾当奴婢还是见过不少的,所以不敢妄自揣测。”
梅朵说这话的时候确实下了决心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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