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就是四年前死去的文昌侯苏林峰之女,苏浅在这附近庄子静养三年,昨晚上被带去了淮阳县的府衙。
我的天啊,淮阳县居然还有这样的事?
不会吧!!!
淮阳县所有的人都开始激动了,他们世世代代坐在一起消遣的事都是当地的那些奇闻异事,京城那边的事对于他们这些闭塞的人来说根本就打听不到。
可是今天忽然有这么一个消息,就像是一阵飓风一样吹过淮阳县所有人。
正在赌博的人听道这个消息的时候,也忘记了押大押小,而是怔愣无比道:“可真的这档子事?文昌侯之女在我们县城?还在衙门?”
“千真万确,说是犯事了。”
于是有人把张龙的失踪和苏浅进衙门的事情挂在一起。
有人立马大呼道:“这是戏弄人呢,一个小管家的儿子,无权无势,说白了就是人家的奴才,便是主子要把这些奴才给打死,奴才也不能有丝毫的反抗,可是现在奴才的儿子不见了,就要把自己的主子弄去衙门,呵呵,这世界上还有这档子事?”
可不是吗,现在淮阳县正在上演的就是这件事。
也有人说:“你们光顾着说人家奴才,可是你们怎么是不说说人家差役呢?连文昌侯之女都敢带进衙门,要知道当年的文昌侯可是京城的百年世家,据说苏浅小家的姨母还是左相夫人呢,姨夫更是当今官拜一品的左相大人,呵呵,我们的县丞大人怕是要惹事了。”
“……”
事情用这样的形式,传过酒肆,茶坊,甚至是那些花楼。
几乎绝大部分人都知道文昌侯之女在淮阳县的衙门。
很多人从最开始的沸腾到了最后给县丞大人捏了一把汗。
甚至有人开始自导自演的要去衙门外面守着,看看衙门那些人是找死的。
这可是热闹非凡的一件事啊。
淮阳县县衙府邸的对面,有一个极为雅致的茶坊,在茶坊的朗庭之间,坐着一个风姿玉立的男子。
一身洁白无比的绸缎锦衣,宛如九天盈泻下来的瀑布一样。
万千的青丝格外的柔软,带着迷人的魅惑光泽披散到身后,还垂了一尺在地上。
男子的背影有点消瘦,可是骨子里面那种泰山华岳的风骨却让人不能小觑。
他洁白修长的手上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茶,茶香氤氲着,让他好似从九重天上下凡的谪仙一般。
这一身比白云还要白的衣衫公子就是云公子。
他的声音很温和,就像是缓缓而流的水,轻柔稳重,但是冷漠冰冰。
云公子头也不回的对身后的齐北问道:“查出来消息是被谁给传出来的?”
齐北道:“是苏小姐劳役的时候,认识的一个叫做细柳的女子。”
云公子点点头道:“苏小姐可好?”
可好?
齐北有种想吐槽的感觉,一个少女被人给带去衙门,说是衙门,实际上还是不是监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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