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张龙就迅速的往刘浅荭这边扑过来,苏浅逐渐的闭上了眼睛,若是现在仔细一看速掐的表情,便会发现她是镇定自若的,她一点都不害怕,就像是有所凭借一样。
果然,下一刻苏浅就听到一阵轰然塌陷的声音。
再睁开眼睛的时候,这房间哪里还能找到一个人。
苏浅迅速的从床上翻身下床,这房间里面有一个深约七八米的地窖,可能是庄子之前要在这地窖里面放置那些不能过冬的东西,比如说红薯之类的,但是这两年没有用过。
难道张龙进来的时候,没有发现这床改变了位置吗?
所以他刚才过来的时候,会踩在那地窖上被苏浅提前盖好的棉布上,不跌下去才怪呢。
苏浅看着黑咕隆咚的地窖,讽刺道:“跟姐姐玩,姐姐玩死你,让你在里面缺氧致死吧。”
苏浅把地窖的洞口盖上了原来的板子,为了不让人看出端倪,苏浅盖的格外的小心,便是上面的灰尘都还在。
苏浅把床挪到原来的位置,那地窖就在床下了,便是天王老子都不知道张龙在哪里吧。
天王老子知不知道,另说,但是外面有一个人是知道的。
确切的说是两个人,就是那天晚上那个穿着月牙白色大麾的男子,和那个看起来很冷面但是实际上话很多的齐北。
月牙白大麾的男子一个优美的背影在雨幕雷电下显得格外的清辉,他的风度翩翩,好似只能出现在黑夜,才不会惊扰世人一般。
齐北看着主子的背影,有点叹息不已,自家的主子如此的风华,奈何,奈何风华薄命啊,这一生都要被名声所累,主子不易啊。
对于齐北的感慨,月白袍男子自然不知道的,他饶有兴趣的透过雨幕看着那个房间的女子,偶尔有一点闪电的光芒照彻大地,便是从窗户透过一点光看进去,好似也不影响他的视力。
齐北也看见苏浅的那一幕,于是对月白大麾男子道:“云公子,那个女子不亏为文昌侯之女,果然聪慧无比,亏得那天晚上我还以为她要搬石头自杀呢,现在看起来哪里像是要自杀的样子,她在这这里过的很好。”
苏浅的身份,也是他们这两天才知道的,之前不是不知道文昌侯有一个叫做苏浅的女儿,只是之前的苏浅太过平凡,云公子根本就没有放在眼里。
月牙白的大麾的男子,被世人称作为云公子。
云公子轻描淡写道:“想不到他会自救。”
齐北咋舌,看见云公子这样子,难道又要管第二次闲事?
不一会,云公子又问道:“那天晚上来这庄子的人是谁?有什么目的,为何要把这女子是文昌侯之后的消息告诉庄子的管家?”
齐北顿时慎重的回答道:“那是邢王的人,具体为什么要把这个秘密告诉庄子的管家,不得而知,只能再看,若是真的有什么目的,估计过不久之后就会显示了。”
云公子轻声道了一声好,可是迅速被雷击声音也淹没。
抱歉,章节内容加载错误,未能成功加载章节内容或刷新页面。
Sorry, there was an error loading the chapter content. We were unable to successfully load the chapter or refresh the page.
抱歉,章節內容載入錯誤,未能成功載入章節內容或重新整理頁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