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那一幕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,税语闭上眼睛回想。
穿着蓝白条纹病服的江归渝,手里拿着一只簪子仔细摩挲。
只是那么一瞥,税语就认出那簪子和自己丢失的一模一样。
电光火石之间,税语觉得自己好像弄明白了始末。
许久,她长长呼出一口浊气,转身朝着病房走去。
房门关得紧紧的,想来渝芳已经走了。
税语透过门上的玻璃往里看去,只看见一双大脚。
她敲了敲门,没等里面答应就推开门走了进去。
江归渝偏头看向来人。
一见是税语,他脸上的好奇立马转变为慌乱。
他反手将簪子塞进了枕头底下。
然后,对税语挤出一个尴尬的笑。“你怎么来了?”
税语打量着他。
头发长长了,人也比以前圆润了一些,眉峰颚线没那么锋利,整个人的凶残戾气消去了很多,看起来柔软了不少。
同时,江归渝也打量着税语。
一个星期没见,江归渝想她想得快要发疯了,几乎每天的梦里都会有她的倩影。
直到这个时候,他才明白什么是一日不见,如隔三秋。
他注意到她白嫩的双手,“你的伤怎么样了?”
“好的差不多了。”税语在旁边的凳子上坐下,看着他打着石膏的左手,“你这是怎么弄的?难不成是在你爷爷家磕的?”
税语翘起二郎腿,手撑着下巴,大眼一眨不眨的看着他。“把簪子拿给我看看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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