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天羽接过季修手上的剑，掂量了一下，便准备开始练剑。
“......”
（第一式怎么挥舞来着？）
剑法中的剑式，远非书纸上的静态描绘所能完全体现。
如果不是勤加练习，当真正需要施展剑式时，往往会出现力不从心的情况。
此时此刻，风天羽的脑海里，仅存的是剑式的模糊轮廓。
尽管刚刚亲眼目睹季修的剑法演绎，但那些剑式的具体细节并不能直接留存在他的记忆之中。
（不管了，先挥吧！）
手中长剑一动，依照着迷糊的记忆挥出第一式。
“哎！”裴玉寒见到风天羽挥出的第一式便错了，不由叹息一声。
一招一式都是贯通的，一步错，步步错......
“天羽，先停下吧！”
风天羽在胡乱的挥出几剑后，便听见裴玉寒的制止声。
“好的师父！”他持剑站立，等待着裴玉寒的下一步指示。
裴玉寒抬脚向风天羽走去，直至到他身旁。
“天羽，将持剑的手抬起！”
风天羽照做，将手抬至与肩同宽。
裴玉寒绕至他身后，便一手抓住他持剑的手腕，凑到耳边说道“为师亲自教你！”
“好！”
有了裴玉寒的亲自引导，风天羽的练剑过程变得顺畅许多。
他的手只需跟随着指示，感受每一式是如何进发，裴玉寒则时不时伸出另一只手，轻轻调整风天羽的姿势。
（等等，这一式......）
感受着身后撞来的身躯，耳边响起一声娇叹声。
“师父？”
“没事，继续......”
......
在裴玉寒的悉心指导下，风天羽终于完成了剑法的演练！
随着最后一式落下，他不禁长舒一口气，心中有种完成任务的释然。
“天羽如有不懂，与为师便是了！”裴玉寒面色淡然，语气平静道。
“是，师父！”
“小井和羞楠有也是，如有不懂，说出来便是了！”
“哦！”
“好！”
裴玉寒满意地点了点头，随即向极宫走去，准备稍作休息。
“嘿嘿，小师弟你居然连剑法都不会挥动，这么一对比，我还是很厉害的嘛！”璐小井捂嘴笑道，对于风天羽的表现，她心中生出一股自豪感。
季修则是一旁微皱眉头，思考着什么。
......
又过一月，寒宫的雪越下越大，白茫茫的雪花覆盖着脚下的路。
风天羽站在剑坪上，看着正在雪中舞剑的季修。
她依旧身着那时定制的旗袍，每当她的动作幅度稍大，不经意间便会露出藏匿于裙摆下的如雪般洁白细腻的大腿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