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泽停了杯子,惊疑不定的看见宋连星冲了出去,扑在皇上前面跪下。
“皇上,酒中有毒!”
陈公公手快的拿起来就地一泼。
刺拉拉!
白色的沫子,混合酒液,吓得在场众人都脸色一变,纷纷停了筷子。
陈公公冲慕容泽一喝,“王爷,你要毒害皇上吗?”
慕容泽对这异变完全没任何心理准备,待要解释彻查此事,宋连星再次抢断他的话。
“皇上,慕容泽为今日已筹备多日,臣妾被他威胁,不敢告发,可臣妾心中只有皇上,不忍心皇上受此劫难,所以冒险揭发慕容泽谋害皇上,意图谋反一事!”
慕容泽听宋连星口口声声自称臣妾,还说心中只中只有皇上,立时眼前一黑,勉强稳住自己,他眼睛眯了又眯,“你……你在说什么?”
若不是这声音太过熟悉,他几乎要以为这是谁冒充的。
宋连星不理他,冲皇上一磕头,“臣妾当时忍辱负重,屈身在慕容泽身边,却不想意外发现他叛国谋反的证据,慕容泽与小月国私下协议,小月国助慕容泽夺得皇位,可免供奉百年。”
皇上听得眉目凝重,扫了慕容泽一眼,又转回了宋连星,一字一句,说的极慢,“陈若梦,诬告皇亲国戚,是重罪,株连九族,你在宫中时朕虽宠你,却不代表你可以随口污蔑朕的皇叔,朕知当时叫你跟了皇叔,是委屈了你,但你万万不可,信口雌黄,血口喷人!”
最后几个字,皇上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,可见他是极力压抑怒气。
慕容泽一下绕到堂中来,撩了衣摆跪下,“皇上,臣一片忠心,绝无谋反之意。”
陈公公阴阳怪气的反驳,“王爷真是说笑了,你的枕边人说的话,难道还有假?”
宋连星立时接上,“臣妾非信口雌黄,有慕容泽与小月国密信为证。”她一下从怀里掏出来,呈给了陈公公。
慕容泽一把抓住宋连星的手,宋连星迫不得已才转头对上他的眼神,慕容泽心头一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