朗月急了:“等等,镇北王,你是英雄豪杰吧,你怎么不弄清楚事情就杀人啊,我们不就是进你密室玩了下,你至于杀人吗?”
柳一刀嗤笑:“死到临头了,还想狡辩?烈如阳哪里找来你们两个活宝的。”
朗月瞪他一眼:“烈你个猪头啊,刚刚在密室我们就说了,我们不认识什么烈如阳烈如阳的,你是猪吗?我不跟猪说话。——镇北王,叫你呢镇北王。”
看书的人,纹丝不动,只从书后,慵懒的抬了下手指。
柳一刀会意,长剑再次提起。
“爹。”朗月大喊,死亡面前,方寸大乱。
这回,那长剑放下了,那书也放下了。
“爹?”柳一刀吃惊问,“你管王爷叫爹。”
事到如今,朗月只能卖娘自救:“爹,爹,您不记得孩儿们了吗?”
她说着,眼泪汪汪起来,看着楚楚可怜。
萧睿渊放下书,微微眯起了眼睛,有些危险气息:“你乱叫什么?”
“六年前的那个夜晚,您跟我们娘颠鸾倒凤,后面就有了我们,您不记得了吗?”
柳一刀一怔,看向萧睿渊:“王爷,难道……”
那个夜晚,王爷被下药,黑暗中迷迷糊糊进了一个院子,借了一个女人的身体解毒,王爷给那女人留的信物跟地址,这些年却不见人找上门来。
这世上竟有如此巧合的事情那?
萧睿渊略显病态苍白的脸上,也泛起了一丝明显的异样,但整体,还是极冷静的。
“小孩儿,爹不是乱喊的,你们既然敢来认,信物呢?”
哪有什么信物,朗月完全是病急乱投医,瞎找出路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