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苏香染刚刚泼辣的样子,纪临渊就觉得有趣,这样好的性子要好好保护才是。
心中一动,他便有了想法。
等跪在地上那人跌跌撞撞出了书肆的门,纪临渊才开口道:“这段时间安排个人暗中保护刚刚那位苏姑娘,最好是女子能贴身保护那种。”
虽然是空气说的,但能听到有人在看不见的地方回了一声:“诺!”
纪临渊把檀木手串重新套回了手上,又坐回了内室。
没过多久,一个和他的小厮长相相似,但是年岁大一些的青年走了进来。
在前厅没有见到人,便去了内室。
一进去就看到自家公子,正一边喝茶一边看书。
“他们家情况怎么样?”纪临渊并没有抬头,而是翻动了一下书册,“这些年他贪得不少吧!他家的房子修得很好吧!”
青年是小厮庆祥的嫡亲哥哥,叫庆福。
他跟在那人身后回了家,然后又偷偷踩了几个点,才知道对方把钱花在哪里了。
但是他家公子一向洁身自好,也最不喜欢听那些风月场上的事情,让庆福有些为难。
没有听到对方庆福的回话,纪临渊微微蹙着眉抬头道:“这是怎么了,又不是你做错事情,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,他都已经做了,你还怕替他说吗?”
“唉!他那些贪的钱没拿回家多少,我去他家的时候,他家还是那间破房子。”庆福叹息道,“他的一双儿女瘦弱得不行,妻子还在院子院子里替人浆洗衣服换钱。
我问了周围了邻居,他们都说他每月基本上只拿一些够勉强维持温饱的钱回去,这段时间更过分,已经有两个月没有拿钱回去了。
家里的两个孩子,晚上只能喝点凉水充饥,有的时候饿得直哭。”
纪临渊能想象到对方的凉薄,却没想到他竟然贪了钱不是为了养家糊口。
“钱去哪里了?”纪临渊放下了手里的书册道,“你去了这么久有答案吧!我要听真话。”
“他勾搭了一个女人,平时基本上都住在那边,钱也是到了那个女人手里。”庆福解释道,“我在他家走访的时候,无意中听到了,
原我也是不相信这事情的,毕竟何掌柜看起来还挺正经的,可就在我要回书肆跟您汇报这个事情的时候,刚好就遇上了他回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