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郁把她带回了府邸,喊来藏落给她医治,很快手臂的伤口被清理包扎好,藏落瞟了司徒郁一眼,低声嘟囔着。
“我这名用毒的高手,天天做着救人的事情,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。今日医馆的刺杀,你看像谁的手笔?”
司徒郁没理会他的抱怨,淡漠的沉思了起来。
司徒治费尽心机地想拉下司徒泽,岂会让他用一个吏部尚书当替罪羊,中书令乃吏部尚书的心腹,买官卖官的记录和银子的去向,都在他身上的那个总账本上,现在吏部尚书一死,他就成了众矢之的。
前几年杜聪救过赵放一命,后来两人成了知己朋友,赵放的事杜聪也然知晓,眼下赵放被二哥的人抓了,杜聪和赵放与大哥而言,就是没除尽的野草。
与二哥而言,活账本他只需要一个,秘密拿在自己手里才是筹码,多了就不稀奇了。
他们都有杀杜聪的动机。
司徒郁停了一会儿,才道:“今日我的好大哥,怕是要彻夜难眠了,毕竟赵放的嘴里,还不知道会说出来什么秘密。”
藏落道:“大皇子睡不睡的着我不知道,但是司徒治肯定不会放过这个狠踩一脚的机会,昨晚应该四皇子也掺了一脚吧。大皇子这几年仗着圣上的怜惜,太过嚣张跋扈,得罪了不少的人呐,这下好了,枪打出头鸟。”
靖弘国目前没有立下储君,大皇子司徒泽乃圣上年少时所生,毕竟是他第一个儿子,关注和宠爱必不会少。
二皇子司徒治,四皇子司徒璃,都是因为生母乃盛宠不衰的贵妃,才更显尊贵。
现下朝堂分成三派,私下里争斗的非常激烈,目前局势一片大好的是二皇子司徒治。
昨夜金玄表面是截杀赵放,实则是引着司徒治的人,顺着痕迹寻来。
他帮司徒治抓住赵放,是想让他对付司徒泽,然后把他推在风口浪尖,成为朝堂之耻。只有打破现在的局势,才能改变,他将来才有可能有立足之地。
不想当晚引来了三方追杀,争斗太过激烈。
他今日去仁心医馆,也是为了掳走杜聪,好套出更多吏部尚书的秘密,他乃司徒泽左膀右臂,定知道他不少的事情,以后他涉及朝堂,总需要点拿捏人的手段。
可是慕鸢怎会在医馆?
司徒郁转眸看向床榻上的人,见她原本红润的脸颊,苍白的毫无血色,他漠然的转过眸子,不再看她。
日落西山,很快夜幕来临,晚间慕鸢醒来,见屋内有些黑暗,也没点个蜡烛,她移动手臂刚要起身,突然传来一阵刺痛,皱下了眉头,指腹摸向伤口的位置。
看着空旷萧条的房间,不用猜想,都知道这是哪里,她打开门,见司徒郁的房间亮着灯,便走了过去。
睡了一觉,精神好了很多,她见门口大敞,又听到藏落的声音,有一丝愧疚。
“今日麻烦先生救治了,本来想着带两壶梨花酒来孝敬您,不想临时有事,害您又忙了一场。”
慕鸢走了进来,笑看着藏落道。
“女娃哪里话,背你回来的可不是我,我只是包扎了下,也不费力。”
藏落不着痕迹的扫了下司徒郁,又回眸看向慕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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