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样,濒临死亡的感觉好受吗?”
慕鸢看着她的眼睛,见她的瞳孔里由恨渐渐转变成恐惧。忽然她松了手,冷淡道,“记住这个感觉,不要在试图挑衅我,否则后果你承受不起。”
慕枫脸色被憋的通红,刚才的窒息令她害怕,她弓着腰用力的呼吸,双手摸着脖子缓解皮肉上的疼痛。
慕鸢坐回小四方桌前,清冷的品着茶水,慕枫眼底滚动着恨意,不敢与她对视。
“昨日你见过那个偷盗的黑衣人,他可有什么特别之处。”慕鸢问道。
慕枫撇了她一眼,“黑衣人蒙着面,我也没看清,只记得他一双眼睛阴冷无比,右边眼角处有一道伤疤。”
慕鸢接着品茶,不再言语,刚好慕廷回来了,他开心的想展示宝物,慕枫神色黯然,打断了他,道,“父亲女儿今日有些不舒服,先回去休息了。”
慕廷张嘴想关心几句,慕枫人已走出门外,他转眸看向慕鸢,嘴巴动了动,终是没说出口。
他随即也坐下,眼角窥着慕鸢,和事佬道;“枫儿毕竟是你姐姐,她母亲犯下的错已经得到报应了,你对她…宽容一些。”
慕鸢面上淡笑着回应,眼底一片冰凉,慕鸢也不是责怪父亲,只是感觉他一生,一步错...步步错。
晚间慕肖来了竹沁院,他晚间约了好友,一想回来这么久了,还没陪慕鸢出门好好游玩,不免暗自惭愧。
慕鸢一袭月牙白长裙,一抹藕色腰带,把本就纤细的蜂腰束的曲线分明,头上两个浅色的青绸丝带打着一个双飞蝶结。
未施粉黛,她就已经明艳照人,她朝着慕肖甜甜一笑,两个浅浅的酒窝就像盛开的两朵小花。
慕肖把魔手伸向慕鸢的脑瓜,被她一下躲开,她气呼呼道;“兄长我可刚收拾好,你的手最好给我控制住。”
“不用在意,阿鸢的美貌那些浑人也欣赏不了,还不如兄长揪着玩好呢。”
慕鸢一记冷眼,怨恨的看去,慕肖被看的不自在,终于打消了摧残她头发的想法。
今日是一年一次的摘花节,夏日百花齐放,女娘们会选择最美的一朵花,簪在头发上等待有情人来采摘,也寓意着女子娇艳美如花。
慕肖不喜随身跟着人,所以两人也没带丫鬟小厮,还兴致好的步行而去。
晚间的街道上很是热闹,灯火通明,吆喝声,唱曲声,叫好欢呼声不绝于耳,女娘们装扮的非常俏丽,头戴各式花样的花朵。
街上年轻的儿郎们也是个个精心穿着,他们非常绅士,腼腆害羞的看着中意的女娘。
慕鸢与慕肖肩并肩的走在街头,她见前面的摊前挂着一个非常可爱的兔子灯笼,拉着兄长跑去,笑着看着店家,“我要这个。”
慕肖一身青蓝色长袍,也是儒雅俊逸,有些人不用华丽的衣装,他与生俱来的气质就透着矜贵,他的那张脸就是最好看的一道风景。
慕肖一边付着银钱,一边抱怨,“这么大的人了,还要什么兔子灯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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