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铜腰牌刚放上火炉,霎时就被飞来的铁钩抓走了,秋月见铁线从面前穿过,眼睁睁的看着腰牌被拿走,想阻止都来不及。
黑衣人得手后转身消失在暗夜里,快的仿佛刚才的一瞬间都是她们的幻觉。
慕枫趴在窗边傻眼了,快到手的鸭子就这么飞了,她若想翻身,可就指着那腰牌打倒慕鸢,结果被不知从哪窜来的人,给捷足先登了。
眼看以腰牌为筹码威胁慕鸢是无望了。
慕枫气愤的带着苏松回了画禾院,她一路阴沉着脸,百思不得其解,慕鸢怎么会有腰牌?她又为何要毁掉?府内的黑衣人又是谁?她脑子里一时混乱,总感觉侯府要有大事发生。
秋月熄了炉子,连忙来了竹沁院,竹沁院内一片寂静,除了院中碧绿的竹叶还发出“沙沙”的声响,秋月的到来,打乱了这份难得的雅致宁静。
慕鸢已经睡下,又被唤了起来,她睡眼朦胧,眼底含着一层雾气,直到听到腰牌被抢,瞬间睁大了眼眸,脑子里的瞌睡都被惊醒。
她眸光微深泛着冷意,看的秋月一颤,秋月忙道:“腰牌如此重要,都怪我不小心才会被抢走。”
慕鸢怕秋月心里难受,忙收了几分冷意,安慰她道,“你无需自责,坏人想做坏事,防是永远防不住的,他竟然敢蒙着面偷到了我的面前,说明背后之人认识我。”
秋月愧疚难当,她知道事情远比姑娘说的严重,侯爷的腰牌非比寻常,不能出现半个失误,虽然那是个赝品,但它做的非常逼真,一般人还真能被糊弄过去。
慕鸢安抚好秋月,让她们回了住处休息,自己反倒躺在床上睡不着了,她要尽快把假的腰牌寻回,不能让更多的人见过它,更不能让有心之人使用它。
翌日清晨,慕鸢眼底一片青黑,她精神欠佳,眼中少了几分灵动。她遣秋月去前院蹲守,观察父亲的日常生活,好从中分析武衙牢狱的情况。
另外她还书写一封,让秋实送去了城中一出农户家。
一整日慕鸢都心神不宁,越想越感觉事情的不简单,黑衣人怎么知道她有腰牌,他明知是假的为什么还偷,又或者是有人在盯着侯府,盯着家里人,或者盯着...她。
这个感觉不大好,敌人在暗我在明,处处都很被动,也不知父亲知不知道侯府内的暗潮汹涌。
画禾院今日也异常沉静,慕枫坐在桌前呆怔了很久,她脑中想起司徒治的暗示,话里弦音让她多加留意慕廷的动向,多取得他的信任。
她前段时间因为母亲的事情,几乎和慕廷断了亲情,现在想来确实不该,她所想要的可都要倚仗着慕家。
司徒治曾深情的许诺,她若帮他,他愿意已皇后之位娶她,两人共享大好河山,让世人羡慕见证那振奋人心的一刻。
慕枫心底甜蜜,脑海里一时都是司徒治俊逸的身影,过了片刻,她命苏松煮了肉粥,然后拿去了前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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