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鸢眼底有丝忧伤,很快她收了情绪,朝着秋月说道:“把这个处理了,千万小心别让人发现。”
秋月接到慕鸢手里的假腰牌,心底紧张,这腰牌虽说是假的,但她拿着也异常烫手,这要是被发现,侯爷能要了她们的命。
她虽不知姑娘用它做了什么,但是她知道事情的严重性,连忙收进袖中,坚定的看着慕鸢道,“姑娘放心,秋月定当小心行事。”
翌日,下午晚霞像个大染缸,把天空中的云彩都染上了颜色,慕鸢睨着窗外出神,她摸不清司徒郁当时为什么接匕首,为什么帮她?
起先她故意冷淡的等了几日,想看看他是什么想法,结果他人像是遗忘了那个约定,从没派人私下找过她。
当然,慕鸢可不认为他是真的忘记,或许他是没想好要什么筹码,又或许他要的筹码大的都不敢宣之于口。
慕鸢长叹一声,并不后悔当时的决定,也因为当时她根本就没有得选择,在那种情况下,无论多少次,她都坚定的只有一个答案。
只是她感觉与虎谋皮太危险了,只怕司徒郁不把她撕咬的伤痕累累,是不会轻易的善罢甘休,她抬头向后仰去,苦涩一笑。
慕鸢今日身穿天青色衣裙,一头墨发披散在身后,发上简单插着的两支珍珠发簪,她肌肤雪白,小脸透亮白嫩。
日月交替,天空刚刚披上一层黑纱,秋月用好晚饭,去了前院的账房找来吴管事。
“这几日天热,我家姑娘特别爱饮用茶水,这几日竹沁院的炭火都用光了,可不能耽误姑娘饮茶,你给多拿一些,免得过两日我再来取。”
这点小事吴管事怎会不应,他道;“是呀,这几日府内的炭,也用的不少,剩的那些你都拿去吧,明日我在让采买的送来几框。”
秋月挽着竹编篮子,里面装满了黑黢黢的炭火,她步履匆忙,捡着人少的小路行走。
晚间天热,大姑娘慕枫命苏松去取些冰镇的果子,苏松没走大道嫌路远,绕了一个小路,路上黑暗蚊虫也多,她生气道;“该死的蚊虫,咬死我了。”
她拍打几下,回眸看见小路前面一个熟悉的身影,她挥着的手停了下来,眯着眼眸小心的跟了上。
苏松越靠近前面的身影,发现她越像竹沁院的秋月,她见她脚下匆忙,手里还挎着东西,以为她偷盗。
苏松想抓个现行,一直小心尾随,直到秋月转了几个弯路,回到了自己以前的住处。
苏松见她进了屋,垂下头看向脚下,发现细小的炭渣扑在地面上撒了一路,她纳闷了,秋月好歹是府中的大丫鬟,应该不至于为了几个炭火偷盗吧,应该是她想差了。
苏松原路返回,继续去拿了果子,直到她回到画禾院,还一门心思的想着刚才的事情。
慕枫自从宋姨娘死后,很少和府内的人走动,她有时出门也是为了二皇子司徒治,可司徒治近日对她冷淡,总是有意无意的疏远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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