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船上一男子上了楼梯,他腰间別着一把刀,大步流星的推门进去,“头儿,刚才过去了是青州刺史家的两位郎君,还有他们的两个朋友,一男一女。”
被称为头的人叫方贾,他站在二楼窗口看向外面,过了一会儿才道,“留两个人在青州,如果楼刺史有什么动作,把他儿子抓起来。”
接着又转身问起,“那个人找到没有,我们的时间可不多了,他受了伤,这两天定会就医,你们沿途守着药铺,应该会有收获。”
粗布男子外号叫狐狸,他脸上有条刀疤,冷冷回了个是,然后退了下去。
慕鸢离家已经半月有余,她近日总是心慌,感觉要有事发生,晚间吃饭,她向众人提出辞行之事。
陆南思一脸不舍,抓住她放在桌上的手,握在手心里,“阿鸢,记得有空来看我。”她眼里一热,忙忍住了。
楼奔则拿起酒壶,给她满上一杯,头一次这么严肃认真的看着她,“这迟来的一杯,要感谢你让我看清人心,愿…与君再次相逢。”
楼宴的心跟着漏掉了一拍,他哄咙发紧,很快恢复淡然,起身说了一句,“愿君心事皆如意,珍重…。”
他们都没有过多挽留,知道分别是为了下一次更好的重逢。
很快…他们会再见的。
翌日清晨,慕鸢与他们道别,上了马车,慕肖则骑马跟随,一行人慢慢变成一个黑点消失不见,楼奔和楼星扶着陆南思进了院,楼宴则在门外独自站了会儿。
慕鸢回去的路程要开心许多,她正仰着脑袋看慕肖,慕肖今日身穿藏蓝色圆领长袍,身躯挺直,丰神俊貌,透着与生俱来的矜贵气质。
慕肖见她看着自己,双眉一挑,笑问道,“你这小丫头近日怎的这般粘人,你看了这么半天,我脸上是有花不成吗?”
“非也,非也,我看兄长姿色斐然,不知到底那家女娘才能与之匹配,兄长可有喜欢的人。”慕鸢歪头搭在窗棂上,想把上一世的遗憾补上,她想劝兄长娶妻了。
“哈哈哈…”
慕肖仰头大笑,待他止了笑声,这才打趣道“兄长喜欢夜叉。”
“……”
这不废话吗!慕鸢一个白眼,放下车帘。
眼看天黑,没过多久前面有一个两层高的茶楼客栈,他们停马下车歇息,护卫把马和马车牵去后院吃草,慕肖则到柜台要了两间上房。
今日客少,慕鸢的房间与慕肖相邻,他们随便的吃了几口,便上了楼,慕鸢见秋月眼底一片乌青,嘱咐她不必守夜,早早去睡。
夜半,突然电闪雷鸣,磅礴大雨顷刻落下,雨声又大又急,惊醒了慕鸢,她起身掀开帷帐看了眼窗户,长呼出一口气,又懒懒的躺下,雨声似乎有助眠的效果,没多会儿,她眼皮子再次打架。
“咯吱”突然窗户发生声响,紧接着“嘭”的一声一个沉闷的重物砸落在地。
慕鸢双眸瞬间清明,透着帷帐看向窗户的方向,掀开被褥手伸向枕头下,一把锋利到反光的匕首掏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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