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宴谦谦君子,应付不来坊间女子的泼辣手段,没多会儿,他就被抓挠得衣衫散乱,脸上还挂了两道彩。
慕鸢站在楼宴身后,见他吃了亏,她闪身出来一脚狠狠地踹进金氏的心口,接着反手一巴掌把丫鬟打倒在地。
慕鸢有功夫底子,动怒时的一脚,够金氏喝一壶,她冰冷道,“给脸不要脸,你真当我和我姨母好欺负,本不想搭理你放你一马,你偏偏跑到我眼前碍眼,滚...。”
金氏算是明白了,今天她碰到了硬茬,她被慕鸢打的止了口不敢叫骂,只敢用恶毒又不甘心的眼神,目送二人离开。
慕鸢一边走一边对楼宴念叨,“对付胡搅蛮缠的妇人,有什么道理可讲,只需比谁拳头大。”说着她抬起手,握成拳比了比。
楼宴附和淡淡的笑了笑。
次日,陆南思知道了昨日夜间的事,她呆怔了会儿,让丫鬟请来楼其信和金氏,都说家丑不可外扬,她还把慕鸢和青州楼家的两个族老都一起叫了来。
陆陆续续人都到齐,房间里静的可怕,只因陆南思面前放着一张和离书。
经过几日的细心休养,陆南思已经可以下地,只是还需要搀扶,从楼其信现身,她的眼睛一刻也没落在他身上,她很平静,安静到就像在看今日的天气。
“既然都到齐了,麻烦大家做个见证,我陆南思今日与楼其信和离,以后嫁娶各不相干。”
慕鸢惊讶,在她看来姨母应该很爱姨丈,要不然怎会因为一个姨娘就伤心病重,十几年的感情终究变成了伤害,姨母应该心很痛吧。
楼宴和楼奔一脸沉重,他们被母亲突然做的决定,打的措手不及。
破镜不能重圆,感情很自私,渺小到装不下三个人,如果非要三个人,那她或许就不太需要那份感情。
自私也好,善妒也罢,她不想余下一生心里都扭曲的活着,那样她还是她吗?
两位族老面上不怒自威,一看就是混迹官场多年沉淀下来的,他们坐在首位看向楼其信,声音沉稳严肃。
“三郎,当年陆家长女与你成婚时,你才是个芝麻小官,他们不计较你身份低微,愿意低嫁。当年我可是向陆老保证,说我们楼家一定善待他的女儿,如今你是想让我死后无颜面对他们吗?”
楼其信心中烦闷,冷眼看了一眼金氏,金氏心虚慌忙避开。
楼其信起身向族老行了个礼,转身淡淡的看向陆南思,“金氏只是一个姨娘,威胁不到你主母的地位,你我十几年感情,可要想清楚了。”
“你我早已形同陌路,勉强在一起也是伤害,不如放过彼此,还能少些折磨。”
陆南思一脸淡然,和他对视眼里没有一丝波澜和情感,她与他之间根本就不是一个金氏,她想要的是一人心,共白头,可惜他都给不了。
楼其信经过这么多年的官场磋磨,心性早已发生变化,他已经被利益驱使,双眼蒙蔽忘掉了最初。
当初的海誓山盟只是空口白话,终究抵不住岁月的侵袭,感情在时间面前被打败,他也不再是她当年心怡的少年郎了。
楼其信眼神微眯,明白了陆南思的决心,知道她铁了心要走,他偏偏不想让她如愿,或许…,或许也有那么点的不舍,他讥笑了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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