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将玉佩握在手心里,沉着眸子看了看,勾唇淡然一笑,几步走回床边,掀开被角躺了进去。
沈若璃似乎感觉温暖的被子里突然进了些凉气,下意识地缩起身子向秦玄妄身边贴了过来,却在触碰他的肌肤时被凉得皱了皱眉头,缓缓睁开眼。
“去哪里了?你身子好凉。”
她见他在身边,终于又放下心来,轻阖双目也不顾他身上的凉气,将胳膊和纤细修长的玉腿缠上他的身子,整个人软绵绵地贴了过来。
“帮你暖暖。”
她呢喃着,虽然被那一阵凉意激得咧了下嘴,可很快又甜甜地笑起来,小脸上透着满满的满足感。
她感觉手被他抓了过来,一点点平铺开, 然后塞进一个已经被攥得热乎乎的东西。
沈若璃将手从被子里拿出来一看,竟是秦予澈送她的那枚玉佩,不由吃了一惊。
“这,我是想还给淮王的,可是……”
秦玄妄摇着头让她不用再说。
“不需要解释,留着做个念想吧。”
短短一句话,已经道出他的释怀,还有对她的信任。
沈若璃扑扑簌簌的睫毛下,瞬间闪烁起细碎的泪光,她咬着唇用力地点了点头。
继而那双温软的手臂攀上他的脖颈,脸颊贴在他的颈弯里,沉默许久才抬起头,将唇吻在他的唇角上。
——
大婚之后的日子是甜蜜的。
萧太后已经随秦予清去了封地清州,宫中不再有太后,也没有嫔妃,非常清静。
沈若璃并不喜欢繁复的礼节和复杂的人际关系,很满意这种状态。
因为秦玄妄将宫中最奢华的承欢殿给沈若璃做了寝宫,所以他就将原本属于皇帝的昭阳殿作为自己处理朝廷事务的地方。
而每天忙完了政务,则返回承欢殿,夜夜与沈若璃睡在一起。
半个月下来,倒是把沈若璃折腾得有些消瘦。
这日黄昏,当秦玄妄踩着外面寒凉的风走进温暖如春的承欢殿时,沈若璃终于禁不住开了口。
“按照祖制,皇帝只需要每个月的初一和十五到皇后宫中即可,不必日日都来。”
秦玄妄解下金丝绒大氅,一身金黄色的龙袍显得他更加成熟矜贵。
他挑了挑眉,提起龙袍前襟坐在榻上,端一杯热茶往口中送,眼睛却盯着沈若璃的脸。
“怎么?已经开始厌弃朕了?”
沈若璃焦急地开口解释:
“不是,陛下可以日日都来,只不过不要夜夜都要,臣妾有点吃不消。”
秦玄妄将手中的茶盏轻轻放下,微微上挑的魅惑双眸,深情款款地看向眼前的女人。
她确实有点瘦了,颈上还留着不知哪次狂乱时留下的吻痕,想想这些日子以来,确实索取过度,便疼惜起来。
“嗯,既然吃不消,那以后就隔一天吧。”
“……”
“怎么?隔一天还不行?那隔两天岂不成了一周只有两次?不行,夫君疼你,夫人也该疼一疼我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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