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是他让她受的委屈呢?明明是凌王啊。
沈若璃感到心疼,分明不是他的错,他在册封大典上已经尽力了,她是知道的,一切只因秦玄妄的权势太大而已。他能有什么办法呢?北凛自他接手时就已经是在秦玄妄的掌控之中了。
她看向他,神色坚定。
“不是陛下的错。”
“都是因为朕大权旁落,才能任由凌王为所欲为。”
沈若璃眸子闪烁,她没想到,她与皇帝的第一次对话,他就向她坦白了心声,他没有防范她,而是完全的信任她。
两人静静对视。
午后的日光很暖,积雪消融,滴水叮咚。
他的眼睛里满是她。
她是他父皇为他挑选的,也是他一眼就爱上的人。
有她在,任何人都入不了他的眼。
沈若璃凝眸看着眼前的男子,如果秦玄妄从未出现,她还是秦予澈的皇后,那么此时她是不是可以上前拉住他的手,向他撒娇,向他说那些只有夫妻间能听的悄悄话。
可她现在是一个名分低微的更衣,她没有资格向眼前这个高贵的人倾诉她的心。
沈若璃失落地收回目光。
她想到秦玄妄的那些意图,她有些不甘心,为什么要让他得逞?虽然他可以用权力降低她的名分,企图让皇帝不要想起她,不要宠幸她,让她完全落入他的掌心,但她也可以拯救自己,不能坐以待毙。
她在这后宫中,总是会有很多机会靠近皇帝的,如果她能抓住秦予澈的心,让他爱上自己,成为他的女人的话,像秦玄妄那样一个矜持高贵的人,自然不会要一个身子给了别人的女人。
那,是不是秦玄妄企图秽乱后宫的计划,就不会从她这开始了?
毕竟,萧清梧和姜宁欢的名分高,她们的父亲都是位高权重的重臣,秦玄妄那样一个善于玩弄权谋之人,是不会从她们下手的。
至于以后新选入宫的后妃,她就无暇顾及了,先保住自身再说。也许这样拼一下,她就能从那只手遮天的掌心中逃脱了呢。
所以她要紧紧抓住秦予澈这根救命稻草,尽管他被夺了权,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,只要他还是皇帝,就总要被顾忌。
而且,她本来就应该是秦予澈的人,她喜欢他,他气质不凡,内敛克制,这样的男人谁不喜欢呢?
也许,她成了他的女人,那个不可一世的摄政王也就会罢手或另寻猎物了。
沈若璃心中暗暗想着,打定主意,抬起头对秦予澈莞尔一笑,那娇嫩的脸蛋妩媚动人。
“陛下,臣妾不在乎名分,既然有幸入宫,只求侍奉陛下左右。”
余音袅袅,若山间清泉。
秦予澈明显动了情,但他按耐住心中的情愫,遏制住想上去抱住她的冲动,只是温柔地注视着她。
“半月后是朕的大婚庆典,那日朕必须与皇后同房。但那日之后,朕便可以翻你的牌子,与你圆房,朕便可将你的名分提升上来。”
秦予澈顿了顿,耳根有些微红,他从未与任何女人有过肌肤之亲,一想到就要宠幸自己心心念念的女人时,一股激动之情涌上心头。
沈若璃听到“圆房”二字,也羞红了脸,皇帝和皇后大婚之夜才称作“圆房”,与后妃只能称作“宠幸”。
而他,却用了“圆房”二字。可见,他是真心待她的。
他清了清嗓子,轻声说:“朕不会与皇后圆房,更不会宠幸宁妃,朕跟你保证。朕喜欢你,只想跟你在一起。不论你现在是什么名分,在朕心里,你就是朕的皇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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