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夕合上医书放到怀里,似笑非笑地看着他,“我书中有什么,你可要试试吗?”
三七想到刚才瞥到的图画,头摇得像拨浪鼓,“不用,不用,我用不上。”
心想:那刀子在小腿和手腕上划拉,那得多疼,傻子才想要体验这般酷刑。
怀夕拨开树枝看了一眼上空,不再继续逗他,“行了,该办王妃交代的事了。”
“哎呀,以后得罪王爷都不能得罪王妃,沈家这次可要倒大霉咯。”三七幸灾乐祸道。
“啪!”怀夕轻拍一下他后脑勺,“沈家这不叫倒霉,叫报应。”
两人飞身下树,几个闪身离开去办沈晚柠交代的事。
沈晚柠坐回墨钧泽身边,等着听沈相跟柳如烟继续狡辩。
柳如烟拿着帕子按住被扇的脸颊,余光却在注意沈砚知的反应。
改名虽是她先提出,可沈砚知也是欣然答应。
承认故意用同一个名字,那沈晚柠当年失踪之事就怪到她身上。
承认改名顶替婚约者,那就是欺君之罪。
不管是其中哪一种,她都不能承认。
“王妃,您就不要再为难妾身,不过是恰巧撞了名字,这民间名字相同之人何其多。”
“是很多,可像你这般撞一块的那就是独一无二。
毕竟,谁家好女子,给人当外室生儿育女,女儿名字还取一样。
十多年过去,还把偷来的发簪在人女儿回门日带在头上。”
“啧啧啧......同一位夫君,同一个名字,同一件首饰。”
沈晚柠语气清冷,暗含薄怒,“还真是特别的恰巧啊!”
墨钧泽看着她牙尖嘴利的模样,眼中闪过一丝柔情,“这不叫恰巧,这只能是蓄谋已久。”
沈晚柠觉得墨钧泽非常上道,挠了挠他的手心,“王爷说的没错。”
半夏从门外端着一个木盒子放在桌上,“王妃,这就是丞相夫人的首饰盒。”
“打开给沈相好好瞧瞧,柳氏说有一件首饰一样很正常,我倒要看看她如何狡辩这些首饰。”沈晚柠吩咐道。
沈砚知袖中的手握紧,王妃还真是好算计,这场回门宴倒是给沈府的鸿门宴。
一环扣一环,先是提出她不是沈家嫡女,想要沈府犯欺君之罪。
他提早做好应对之策,欺君之罪不成改谈亡妻嫁妆。
柳氏当年为何没有听话全部处理,导致现在让人有可乘之机。
看着箱子内装满的首饰,不能直言不认识哪些是属于亡妻之物。
“王妃,亡妻向来朴素,微臣不曾看她佩戴过此箱中的首饰。”
沈晚柠心中感叹,不愧是在朝为官多年的老狐狸,每次回答都避重就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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