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景煜脸上带着嘲讽:”他家那个李氏,不是个省油的灯,偏偏又没带着脑子。“
“确实。”会想起今日宴会上的事端,成王妃也叹了口气:“你说的对。”
思索了一会,成王妃又细细的叮嘱起来:”可不能让这孩子卷进这件事中,你在侯府多帮衬她一把,她现在在侯府也不容易。“
贺景煜面上恭敬的应了,心里却不甚在意。
那猫儿似的女子内里藏着尖牙利爪,哪是那么好欺负的?听到这话,成王妃不知想到了什么,悠悠的叹息道:“延光的眼光很好,可惜了。”贺景煜垂眸望着手里的暖炉,忽然开了口:“母亲,我这几日不回去了。”成王妃瞪了他一眼:“那你去哪?天天忙着那些东西,身子都不要了?”贺景煜沉默半晌,不欲解释:“还请母亲给我安排个侍卫的身份到沈延光身边。”
这边江婉仪回了侯府,却迟迟不见沈延光回来。玉竹说,沈延光刚一回来,就被东苑哭哭啼啼的请走了。其实江婉仪已经习惯了沈延光在东苑的日子。若真是要同床共枕,只怕自己也觉得恶心。莫不如就像现在这样,相安无事。江婉仪卸了钗环,刚准备上床,门就被猛的推开了。江婉仪惊了一下,转头望去,竟是一身酒气的沈延光。他满脸的怒意:“娘子,你今日为何要为难你嫂嫂?”“为难?”江婉仪眉头微皱。“你嫂嫂说你当众羞辱她,今日,竟是哭着回来的!”贼喊捉贼,这就哭上了?
装可怜谁不会!
见此,江婉仪瞬间红了眼眶:“夫君连问都不问,便来质问婉仪?”“是嫂嫂带着人冲进书房,指着夫君的官靴污蔑我私会外男,我为自己辩解两句,便是污蔑了?”
沈延光一时间有些怔愣,他喝了酒,听了李娴静的话就冲了过来,哪问过其他?
“娘子,我——”
没等他说话,江婉仪便一把甩开他的手,扭过身子去:“别叫我娘子,不知道的,以为你和嫂嫂才是夫妻呢!”
这话一出,沈延光的冷汗瞬间流了下来。
江婉仪的嫁妆还牢牢地握在手里,她现在不能发现自己和李娴静的关系。
见她不理会自己,只是默默拿了话本来看。
沈延光也不好强迫,只待了一会儿便悄声离开了。
直到玉竹关了门,江婉仪一改之前凄楚的模样,神色轻松的靠在床上:“总算是把人打发了。”
见玉竹疑惑的瞧着自己,江婉仪只轻笑一声,“熄了灯赶紧睡吧,明儿还想去铺子看一看。”
这边沈延光出了屋,外面的冷风一吹,才醒了酒。
他怎么想怎么不对劲。自己怎么就被小娘子唬出来了?只是让他回去,他更觉得没脸。于是憋着一口气回了东苑。
李娴静正在院里候着,眼睛哭的红通通的。
这左边也哭,右边也哭。沈延光一个脑袋两个大。
他阴沉沉的望着李娴静:“这件事不能再拖了。”
李娴静惊喜的站起身,为沈延光捏起肩来:“我之前就说早点下狠手,你还不同意!”
“我总得顾着侯府的脸面不是?”沈延光重重的叹了口气。
李娴静也不哭了,凑到他身边,喜滋滋的说:“那小妮子手里握着十四五家铺面呢,光那金铺,一个月就有几千两!”
沈延光的眼里闪过一丝贪婪,他搂了李娴静,暧昧的抚上她的大腿:“辛苦你了,等我们把钱拿到手,有的是你享福的时候。”
李娴静娇嗔的推了沈延光一把:“死鬼,就你花话多!”
两人渐渐的滚到了一处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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