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父亲,这富贵金楼是我的嫁妆,我只是过去看看,怕是谈不上闹事二字。“
”诶呦!“郑氏没忍住开了口,脸上满是满是焦急:”你这小丫头年纪小怕是不知道,那管事的郑光明是你的亲舅舅,如今正在官府压着呢!“
江婉仪心里冷笑一声。
这不知道拐了多少弯的才攀上的亲戚关系,也算的上亲舅舅了。
父亲许是忘了,这郑氏不过是一个续弦。
别说他一个表的,自己亲娘留给自己的铺子,又与他们郑氏何干了!
见江婉仪礼数周全,就是不应声,郑氏急得拽了一把江锦程。
江锦程一双三白眼冷冷的瞪着:”官府那边需要你亲自去领人,早些去把你舅舅接出来,大家都是亲戚,何必闹得如此不堪!“
江婉仪故作为难的拧了眉:“父亲,这官府抓人自是有缘由的,哪怕我去了,人家也要我拿出证据来,郑光明因着贪污富贵金楼的银两,作假帐才被抓了去。”
江锦程皱了眉:”不过是些许银两罢了,郑氏与江氏本是一家,你就算是帮衬着你舅舅一些又如何!“
听着父亲将吸血二字说的如此冠冕堂皇。
江婉仪勾起嘴角,没有反驳:”我自会好好帮衬舅舅的,只是我也需得理了账目,再拿着这账目去官府求人家放人才好。“
”什么?你又看不懂那账本……”郑氏的大脸盘子上露出不悦。
江婉仪只道:“此番为了舅舅,我不会也要学上一番了,正好侯府老夫人最近想让我学习主持中馈,自有帐房先生来教我看。”
郑氏被噎的说不出话来。
江婉仪没给他发作的机会:“还有其他的铺子,正好趁此机会一并查了吧,若是哪个管事贪了钱,做错了事,自是咱们私下里解决了。”
她语气温和,但眉目却疏离:“不若像舅舅这般,被官府的人抓了去,可就不好捞出来了。”
郑氏知道,这小丫头是在威胁自己。
是选眼前的蝇头小利,还是亲弟弟的命?
江婉仪端详着郑氏脸上变来变去的表情。
郑氏咬了咬牙,反正这铺子还在自己手里,日后再想办法便是了。
若是让官府把人都抓了,那岂不是彻底失去了铺子的掌控权。
再说了,这账目,里面的门门道道甚多,她江婉仪一个黄毛丫头,想必一时半会也查不清楚。
想到这里,郑氏满是肥肉的脸上挤出笑来:“仪丫头长大了,也有自己的主意了,依我看,就按照仪丫头说的办吧。”
江锦程见二人说好了,只神色冰冷的看着,并未多说什么。
江婉仪不愿多留,起身道:“那女儿就先告退了。”
郑氏送她出门,故作亲热的模样:“仪丫头,你可要把舅舅的事放在心上,有什么为难的事你同我讲。”
江婉仪淡淡的应了声。
见江婉仪走过了转角,郑氏冷了脸,眼里满是狠毒:“去,让其他铺子把账目好好的处理一下,再做上一份新的。”
一旁的丫鬟领了命,低头退了下去。
这边,江婉仪回了自己未出嫁前的小院。
院里的东西几乎没有变动,很多物件都是母亲在世的时候为她置办的。
江婉仪轻轻抚摸着金丝缠木的桌椅。
想到幼时母亲抚摸自己的那双温热纤细的手,江婉仪忍了泪。
郑氏刚进门那几日,确实对江婉仪有几分柔情在的。
可没多久就露出了真面目,对江婉仪多的是磋磨。
没想到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,郑氏还拿捏着母亲留下的嫁妆铺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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