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外 说好的永远，就应该是永远(1/2)
【请注意，您绑定的人物生命体征正在消失，请随时做好格式化的准备...】
南山林因为系统的播报愣了一秒。
看着眼前的苍老虚脱的顾乔栖，南山林不得不面对人类最终的生老病死。
“怎么了？”
病床上的顾乔栖看出了南山林的迟疑。
跟随她外表一同苍老的南山林依旧有着一双年轻时炯炯有神的眼睛。
这不符合人类的自然衰老，只是顾乔栖一直没有提醒他。
她知道南山林在计划着什么，只是她没法说通南山林——就算是人类也没有必要两个人一同面临死亡。
在人类的世界，这个叫做“殉情”。
“没什么，你该吃药了。”
南山林若无其事地站起身，转身在最底下的柜子里拿出顾乔栖一直在服用的药物。
因为情况一天比一天严重，他默默地又增加了剂量。
只是为了能让顾乔栖在最后的弥留之际，保持最好的状态。
病床上的顾乔栖注视着南山林苍老但依旧挺拔的背影，顾乔栖低头笑了起来。
这个背影和当年的南山林没有丝毫区别，和她一同老去这个说辞，也就只有南山林自己信了。
“来，吃药。”
南山林的手心摊开在顾乔栖面前。
七颗。
顾乔栖看了看他的手心，又抬头看了看南山林的眼睛。
什么都没说，接过药仰头吃了下去。
南山林盯着她吃了药，忍不住用拇指在她脸上摩挲几下。
年迈的皮肤松弛，柔软，不再有弹性。
可依旧有属于顾乔栖的温度。
他贪恋地多摩挲了几下，随后接过水杯转过身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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