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西在堂上侃侃而谈如今天下三分之势,王累直听得心中万分激动、又暗叹此人心中略有些沟壑,故又问道,
“那依汝之见,吾益州该是何去向?”
王累问罢,正得意的周西忽的心中一抖,憋住气收起笑去。
【这老头儿!这不问的死话嘛,我要是说你益州往后是要被刘备吞去的,你还不把我以叛贼之名活剐了!?可我要是昧良心说些捧场话…你也算个聪明人、能信我?你要不信,那岂不自爆我是庸人!】
“若要论益州…”
周西故卖弄玄虚地咂咂了两声,摇摇头、又走至王累跟前,轻声言道,
“此事关小人之性命,怕是…不敢说、也不能论。”
“哦?那王某当如何、先生才肯直言?”
王累言笑着,忙又接上周西的话。周西也知王累聪明,甩了甩他那飘逸的短发,不再装着,凑至王累耳边缓缓讲道,
“小人身份尚不明,若妄言益州去向,保不住会有人给小人扣上反贼之嫌。大人心善,定是不愿小人蒙冤而死,若肯将小人收入府内,那小人再进献忠言,也便有了身份。小人虽才疏学浅,但也多少还想保住这颗项上人头不是?”
“哈哈哈哈哈!”
王累忽的一阵大笑,摇头叹道,
“有趣!有趣!”
“如何就有趣了…”
雀离嘴一撇,越发看周西不顺眼了。嘴里嘟囔着些话,又转过身去,气呼地就地而坐。王累也见着了雀离那样子,却没说些什么,他向来待人宽容仁厚,对雀家两兄弟更是如此,亲如兄弟。
“若说你没城府,汝又能想到此处,若说汝有心计,偏你又将心之所想随意道出来!哈哈哈哈!”
王累确是高兴之态,周西这个滑溜子也向来懂的看人看事,见势对自己良好,痴笑回答道,
“人活于世,命之所根本。小人一介草民,保命便是天大的事,说出来,我不怕大人嘲笑,我如今自荐于大人,也是为在这乱世中能保得一条命、吃得一口饭而已!”
周西笑了笑,他本想直接说出“苟全性命于乱世、不求闻达于诸侯”,可一算时间,诸葛亮还没写《出师表》呢,自己用了那叫以后诸葛亮用什么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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