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杨松退兵五十里后,周西依承诺放了杨柏。杨柏回去时,已然被折磨的不成人样。
“兄长!”
时隔数日,杨柏再见到杨松时,已然是过了正月。此时二月初六,天气仍寒冷。
杨松手紧握着杨柏的手,这才发现他手上的肌肤已然没了一处好地方。冻裂也便罢了、偏偏还鞭痕累累。杨松虽未说话、但这看得只叫杨松心生怨恨,发誓要将周西此人亲手斩与刀下!
“兄长,你定要为我报仇雪恨啊!那周西欺人太甚,全然不顾、竟敢这般折辱于我!”
杨柏痛恨周西,手立刻从杨松手中抽了出来。杨松虽愤恨难平,但表面仍是风平浪静,只轻飘飘讲了一句,
“莫急,待我细细想来…”
两日后,杨松营中,大兵集结。那刻有“杨”字的旌旗随风飘起。杨氏兄弟二人此时立于高台之上,
“众将士听令!七日后!我欲攻打葭萌关,此战不可输!不可逃!只能战!若有提周西及雀氏兄弟头颅来见者!赏银百两!封官加爵!荣华一生!”
“战!战!战!”
此时葭萌关内,周西等众人正在堂中商议该如何御敌。
“探子来报,这几日杨柏正整顿兵马,这一战在所难免,然他若来犯,我等便只管在关内防御么?”
此时讲话的是雀巢,他对周西火攻一法始终觉得不够妥善。
“我认为,应再派一队人马埋伏关外,等到时敌军攻势暂缓,埋伏兵马再一并杀出,与关内守将里应外合,一举击溃杨柏!”
“这…”
卢渊听完雀巢的意见,觉得颇有些道理,心中有了些迟疑,便看向了周西。
周西正坐堂上,听完雀巢言论、只是轻轻摇头,否定道,
“将军忘了,上次我等便是用的包围之术活捉了杨柏。依他的性子,此次定然对此有所防备,如此、将军里应外合之法也就不能打他个措手不及。用兵罪忌打无准备之仗,既杨柏已有准备,你我又何必往一块铁板上撞?”
周西讲罢,起身下堂走至雀巢跟前,为他斟上一壶茶,
“以火浇油守城,是如今最保稳的法子,将军还需得耐住性子、戒骄戒躁。”
“军师说的有理,”
卢渊点头,跨步走至门前,
“杨柏被关期间吃了不少苦头,又在军师手里吃了亏,此战一来、定是身附戾气,此时断不可与其正面应战。张鲁实力不容小觑,这若是一不小心,葭萌关难保啊!关内百姓、定然是赌不了这一战的,”
卢渊守关几年,在其位谋其职,对关内的百姓也都是关心备至。这一战既难免、他便只想着让生民少受些生死离别之苦,那般的痛苦…他做梦都想忘掉。
“卢某认为、还是依军师所言,保守起见、守为上。”
“不!迎敌而上乃是上策!若这第一战我等不打出些气势来,又如何能振奋军心?!一味守、又怎会是上策?”
雀离向来是不参与讨论战术安排,这次却站了出来。
雀离刚开口那会,周西还一愣、不敢相信说这话的会是雀离。这一转身见着他那认真的模样,心里竟会莫名还有些欢喜。
抱歉,章节内容加载错误,未能成功加载章节内容或刷新页面。
Sorry, there was an error loading the chapter content. We were unable to successfully load the chapter or refresh the page.
抱歉,章節內容載入錯誤,未能成功載入章節內容或重新整理頁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