钮钴禄格格一脸鄙夷,对着外面小声道:“今儿主子爷要来我这,她不乐意了。”
耿新月理解是理解,可妒忌言行在这个朝代的妇德上是大亏,武格格不至于敢这么明目张胆吧?
“她做什么了?”耿新月抓起了把瓜子,心道,钮祜禄格格的丫鬟真是机灵,还知道上些瓜子应景。
“她哪就敢直接说什么。左不过说我仗着家世欺负她,刚来就抢了她的屋子。连带着你,也一并说了。”钮祜禄格格是真心看不起武氏作风,小家子气,又是一个白眼。
这屋子,不是她不愿意让钮祜禄格格住好的,上福晋那求来的。
大抵她是想让福晋直接安排钮祜禄住进西侧间,结果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。
“她说我什么?”其实不用说耿新月能想到大概。
“耿氏,你除了会抱着钮祜禄氏的大腿,还会做什么?别以为这样就能讨到什么好处去!”
不等钮钴禄格格说,门口武格格就骂开了。
“喏,就说这个。”钮钴禄格格挑眉,随手从针线盘里掏出两朵棉花,“塞上吧,随她乱叫唤去。”
耿新月摆手笑道:“你是听久了不稀罕,这样新鲜的叫唤我可是第一次。”
武格格也是个能骂的,堵着门叨叨嚷嚷个没完。
最后是轻棋一盆水泼在门口,她怕溅一身,慌忙躲开。
“这就是你们格格教你的规矩?”武氏咬牙,怒指轻棋。
“回格格,奴才的规矩,自然是主子教的。只是奴才不知,奴才往自己院子正门口泼水,有什么错处。”轻棋恭敬福身。
“你没看到本格格在这里站着么!”武格格瞅着轻棋装傻充愣的样子,更是气不打一处来。
前日她去找福晋,福晋对她好一顿教育,口口声声钮祜禄氏多尊贵。
呸!
都是一起选出来的,又都是格格,她能尊贵到哪去!
一个个的,仗着她家世好,就巴巴凑上去,也不嫌跌份。
“奴才泼水前特意看了,没人往我们这儿过来。难道是格格早早就站在这儿了,奴才没看到?不知格格站在这儿是有什么事么?”
轻棋面上恭敬,声音却极大,耿新月在屋里听得也是真切。
“没尊卑的东西,你等着。”
武格格总不好说自己堵在门口骂人呢,摔下句狠话就走了。
轻棋撂下盆子拍拍手,一脸无所谓,转身进来伺候。
耿新月和山桃对视一眼,想来想去还是开了口,“说句不该说的,轻棋得罪了她,怕是以后要小心些。只怕她是要报复的。”
都说,宁得罪君子,不得罪小人。
“她早就巴不得抓住我们的错漏了,得罪不得罪都一样。再者,在她面前,我还是有把握能护住她们的。”钮祜禄格格拍拍她的手,“放心。”
耿新月转念一想,也是,自己就别替她操心了,这是谁?这是本届宫斗冠军。
武格格,她不是很有印象,估计她最后都不见得能挺进决赛圈。
历史上的武格格怎么着,她不知道,但照着现在这情况看来,她指定是惨败了。
“你心里有主意,我就踏实了。”耿新月叹气,她还是考虑考虑自己吧。
福晋若是也觉着她跟钮祜禄格格要好,是觉得钮祜禄满洲大姓,家世显赫,怕是日子不好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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