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围寂静的可怕,似乎空气都静谧消逝了一般,令人窒息。程锦乐睨了眼四周,碍于沈胤和祁珩,他们不敢多言什么,但他们心里呢,会想什么?
祁珩又会怎么想?
不过好在,皇帝和皇后的到来打破了这片死一样的气氛。
祁鸿诧异这殿内的死气沉沉,还以为是许久未聚,众臣一时有些不适应了。
“诸爱卿不必拘礼,就当是普通的家宴罢,好好吃,好好玩!”
皇帝发话,众人岂有不给面子的意思,纷纷落坐回自己的位置交谈嬉笑了起来,对方才的事闭口不提。
程锦乐坐在程志山身旁,垂着头不言不语,仿佛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之中一般。
程志山叹了口气,举起酒杯饮了口琼浆,“锦乐,你若不想嫁于太子便直接和爹爹讲,你做什么爹都支持你。”
她紧了紧放在膝前的手,小声说,“开始是很想嫁的......”
乐声悠扬飘来,舞姬甩着鲜艳明亮的罗带翩跹而至。
程锦乐沉默了许久,才接着道,“但是我现在发现,我是配不上殿下的......”
程志山拍了拍她的脑袋,无声地安慰着她。
她侧过脑袋看向祁珩,他面色清冷,修长的指尖捏着玉杯,与其他官员有一搭没一搭地交谈着。她望着她看了许久,他可能真的没注意到罢,始终没有回过头看她一眼。
随着一曲又一曲的歌舞,场内大多数人或多或少的都染上了醉意。
此时,皇后玉氏捏起了酒杯看向程锦乐,温声唤着她,“锦乐。”
程锦乐抬头,起身双手举着杯子回道,“娘娘。”
“锦乐今日怎的瞧着闷闷不乐的,可是与重昀闹了什么矛盾?说出来,本宫替你做主。”她和蔼地笑着,颇有身为国母的温和宽宥。
“哎!娘娘还真是眼力过人啊,方才的确是发生了些事儿。旁人不敢说,但老臣想了想,事关皇室清誉。还是得说上一说。”
还为等程锦乐回话,礼部尚书李秋便起身打断了她。
许是酒虫上了脑,又或许是他本就有此意让程家难堪。他这带着醉意的声音响起,一瞬间所有人都放下了手中的酒,停止了口上的谈话带着或是幸灾乐祸或是期待看好戏的目光望向他。
祁鸿几乎只是在那一刻意识到此事或许非同小可,略微敛了敛面上的笑意问道,“何事?”
“方才王爷说在乌瞎关剿匪之时误中了那春喃花的毒,是这位程二小姐亲自为其解了那毒。先不说程二小姐是怎么去了乌瞎关,这春喃是个什么东西想必各位都有说耳闻。
老夫听闻那东西除了行那男女之事向来是无药可解的。敢问程二小姐是以什么方式用的什么神仙妙药给王爷解得毒啊?”
李秋说着,那双眼睛看着她,仿佛在告诉她,她行的那些苟且之事他亲眼所见了一般。
果然,皇帝的面色瞬间变得严肃了起来,甚至隐隐带着愠怒。他望向程锦乐,等着她的辩语。
程锦乐缓缓将手中的酒杯放下,然后再众人的目光下走到殿中央,跪下。她长舒了口气,幽幽道,“锦乐不敢否认。确有其事。”
轰——
殿内顿时便炸开了锅,纷纷指着她责骂。
“左相怎么生出了这么个不知廉耻的女儿。”
“就是就是......”
“太子妃的位置给她坐着都不满意?偏偏要去做这种事,王爷就算中了那东西也用不着她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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