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珩愣怔了良久,才问道,“你怎知?你见过她?”他语声中颇有些欢喜,又有些疑惑,疑惑她是真的见过还是随口说来安慰他的。
程锦乐点了点头,“那是我很小的时候,我师父是华盛神医。父亲得知德惠皇后重病在床,特地让我去求我师父去给她治病。”想到师父的结局,她轻叹了口气,“我记得我许了他一个月的糖葫芦才答应下来,让我跟着一块去。不过很可惜,你母亲没有坚持到他把解药研制出来,便......”
他放在膝上的手狠狠紧了紧,又缓缓松开,“那后来呢,他可有将解药研制出来?”
她又摇摇头,“他很在意德惠娘娘的死,一直很内疚没能救活她。在得知她自裁后便一直沉浸在研制解药之中,本来很快了,他就快研制出来了。但.......却死在了采药的山上,被断了的树干生生刺穿了心。”发现时,他的尸体已然残缺,被野兽吃的。
祁珩轻舒了口气,伸手拭去她眼角的泪珠,温声安慰着她,“没事了,不哭了。”
“殿下,到了。”
马车外传来车夫的声音,程锦乐咧了咧嘴,对他笑了笑示意自己没事,“走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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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珩带着她一并前往承乾殿。殿门口程宣已然等在那多时的样子,瞧见二人牵着手一并走了来,嘴角微不可查地扬了扬。
待到二人走近时,他向祁珩行了一礼,又故作嫌弃地打量着程锦乐,“你来干什么?”
程锦乐无言,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,“关你何事!”
祁珩笑了笑,“锦乐,你先去那边亭子里玩一会。”他指着不远处的亭子。
她点头应下,朝程宣翻了个白眼转身向着亭子走去。
“嘿你这小丫头敢翻我白眼?”程宣指着那抹颇为得意洋洋的红色倩影颇为气急败坏道。
祁珩无奈摇了摇头,单手负在身后迈步向着承乾殿内走去。
“儿臣拜见父皇!”
“臣拜见皇上,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!”
祁鸿望着殿前的独子,一切安好,悬了一年多的心才堪堪放下,“快起来,赐座。”
小宦人很快搬来了椅子,二人坐下。
“回来便好,回来便好......”他细细打量着自己的太子,以及失而复得的护国大将。
程宣再次起身,跪在殿前将自己的将军令双手呈上,“恳请皇上收回将军令撤去臣的将军之职。”
店内所有人都惊了惊,祁鸿紧锁着眉,“将军何出此言?”
“臣判断失误害半数弟兄死于西部蛮族刀下,自己亦被掳了去,恐怕以后难以服众,臣亦自知罪无可恕,还望皇上成全。”
祁珩全没料想到他会如此,赶忙道,“父皇不可,如今我大祁人才缺缺,能有程将军半分骁勇有谋的更是少数,况且人有失足马有失蹄,如今已然胜了西部,那也已是过去的事情了。将军又何足挂齿?”
程宣摇摇头,坚定道,“臣心意已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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