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锦乐木然地走在去祁珩营帐的路上,有点不太敢认同自己心中的猜想。
聘礼,她为何会冒出认为那是给程宣的这种想法?荒谬了,难不成那公冶良珏的哪个姐姐妹妹瞧上他了?想让他入赘?
她蓦地想起那日在树上第一次见到公冶良珏,他看的方向,似乎是程宣的院子......
她摇了摇头甩掉自己满脑子的胡思乱想。
“什么啊!程锦乐你莫不是脑子坏掉了竟然去相信沈胤的话?真是的,他是什么人,干嘛去相信他?”她喃喃道着,觉得自己所言甚是有理,顿时懊恼自己方才的胡思乱想,要是被程宣知道她在这胡乱猜测他和公冶良珏,估计打死她。
程锦乐回到营帐之内,祁珩正站在沙盘前研究如何排兵布阵,相对于沈胤的满身伤痕,他依旧是走时的样子,一袭白衣不染纤尘。
见到她回来,祁珩扬起笑意向她招了招手,“锦乐过来看看?”
程锦乐回以一个笑,走到他身旁顺着他的指尖看着面前的沙盘,听着他给她解释,“你看,这边是我军的布阵,那边是西部的......”
她细细地听着,时而扭过头看向他,祁珩的神色憔悴了许多,眼下一片乌青,她突然想起那日为他诊脉,那一闪而过的中毒迹象。
她面色沉了沉,拉着他的手往床榻上带,“重昀,我们不看了好不好。”
祁珩愣了愣,以为是她累了,微笑着回牵住她的手,“好。”
程锦乐让他坐下,然后自己跪坐在他膝前,抓着他的手。
祁珩疑惑,“怎么了?”
“我想给你诊个脉。”说着,她已经将他的掌心翻了过来,指尖搭在他的手腕上。
良久,程锦乐都未再发现异常,心下疑惑,莫不是上次她弄错了?还是他的毒已经解了?
“可有什么事?”
抬头,对上他包含笑意的双眸。她微微颔首回道,“重昀的脉搏虚浮无力,该好好歇一歇。”说着,她蓦地起身将他扑倒在床,趴在他胸前。
祁珩受宠若惊,愣了愣兀而轻笑出声,“身上脏。”
程锦乐撅了撅嘴,起身将脚上的鞋袜踢掉,然后伸手去解自己腰间的束带。
祁珩错愣,耳根微烫,赶忙错开视线。
她将自己的外衣脱了,继而伸出手要去解了祁珩的。祁珩慌乱之下抓住她的手,神色有些局促,“我......本宫自己来。”
程锦乐瞧见他红得如石榴籽般的耳垂,兀而轻笑,转过身捂着双目,“我不看~”
重昀害羞的样子还挺有意思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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